“既然你想找死,那我便成全你。”單孤刀嗤笑一聲,拔出佩劍與刎頸在半空中火花四濺地擊在一起。
兩人皆是內力雄厚之輩,雙劍相交之間產生的劍氣四散而去,殿內的桌椅噼裡啪啦碎了一地。
李蓮花眼神一厲,將單孤刀一腳踹出了殿外,隨即欺身而上舉起手中的刎頸就要朝單孤刀面門斬下。
封磬拔出劍正準備從背後朝李蓮花攻去,卻被一股巨力打歪了身子,重重的砸在地上。他被砸的頭昏腦漲,身邊傳來東西滾動的聲音,原來砸了自己的是這麼一個小小的瓷瓶?
他將手中的劍抵在地上支撐著自己站起身來,剛準備朝著李蓮花再次攻上去,卻聽到背後傳來一道涼涼地聲音:“封盟主,別人師兄弟清理門戶,你在這裡橫插一腳怕是不太厚道吧。”
封磬猛地回頭看去,他跟著單孤刀有相當一段長的時間了,自然認得面前這個緩緩收回手的女人是誰:“石水?!你怎麼在這裡?”
“我們主上當然是來給我等師兄弟找回場子的!”成軒領著那日一起被抓的幾個師兄弟一起走過來先是給薛荔行禮後,才嘴角掛著笑回著封磬。
“我跟你們門主講話,你如何能來插嘴?你也配與我對話。”封磬想到前幾日自己還對這個小子充滿欣賞,恨不得戳死之前的自己。好小子看著濃眉大眼的沒想到前倨後恭玩的是真溜。
“他是我四顧門這一代領頭的弟子,再過幾年就能升護法了,有什麼不配與你說話的。”薛荔隨手把封磬的穴道點了扔給成軒。
“好生看著他。”
成軒喜滋滋地應了下來,跟周圍幾個師兄弟把封磬圍在中央。
而殿前的空地上,李蓮花跟單孤刀二人打的正是焦灼的時候。
縱使李蓮花武功高強,可單孤刀憑白多了幾十年的內力也不是好對付的。
二人閃轉騰挪之間你來我往的過了幾十招。
薛荔看著場地裡的狀態眼中時不時的閃過心疼之色,尤其是單孤刀被李蓮花打退到亭子中而李蓮花朝著亭子飛身而起運足內力一刀劈下來的時候。
這些可都是四顧門的財產,這前門主怎麼一點不知道心疼的。
單孤刀衝破涼亭的瓦片站在亭子上跟李蓮花對峙,隨後將李蓮花一把打翻在地上。
薛荔剛想上前,卻被笛飛聲攔住了:“我想,他是想親手殺死單孤刀。”
她倒也是個聽勸的人,安耐住自己想要出手的慾望,定定的站在原地。
李蓮花一掌拍在地上借力起身,棄劍徒手朝著單孤刀攻了上去,單孤刀接了幾招之後看著李蓮花丟在身邊的刎頸眼睛一亮,自腰間掏出幾個柳葉小刀來,朝著李蓮花攻去。
李蓮花運起婆娑步,場內只能看到一道白影的晃動。
他閃身拿起刎頸將柳葉小刀原路送還給單孤刀,趁著單孤刀還在招架柳葉刀的時候,一把挑斷了他的發冠,將單孤刀一把從臺階上打了下來。
單孤刀抹了抹嘴角上留下的血冷笑道:“呵。師傅果然是最偏心你的。什麼最好的武功都教給你。”
李蓮花冷笑:“你是真的沒認出來嗎?這只是師傅教給我們的入門招式,我們都練了的。”
單孤刀一噎隨即又道:“你真以為你現在就贏了嗎?就憑你這沒剩幾成的功力?”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師傅死前說了什麼嗎?”
“師傅臨終說了什麼不用你來告訴我。”李蓮花舉起劍就朝著單孤刀頭頂劈去,千鈞一髮之際,卻被薛荔攔住了。
李蓮花心中雖然都是不解,可還是停了下來。
“你跟我來。”薛荔朝著李蓮花招手,隨手將單孤刀武功廢了之後。
一手拎著單孤刀一手拎著封磬進了正殿。
進殿之前薛荔揚聲對著笛飛聲道:“笛盟主,幫我守著門。等我出來就教你引氣入體。”
“說話算話?”笛飛聲眼睛一亮問道。
“君子一言,自然說到做到。”
正殿的門關上,薛荔將李蓮花按在主座上。
李蓮花雖然不解,可他知道薛荔不會害他,乖乖地坐在原地。
“坐穩了,這期間會很疼,你忍忍。”薛荔腳下淡綠色的法陣亮起,她將單孤刀跟封磬吸過來,然後自己磕了幾瓶地日散之後,熟練的在李蓮花跟腳下兩個人之間刷著禍移彼子。
還別說,這單孤刀跟封磬兩人用起來就是比雲彼丘順手,這功夫比雲彼丘高不說,連承受能力也高出雲彼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