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那樣把他綁在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天黑天亮,每天沉浸在肉慾當中要生要死的,他不要,之前光是被餘北漠關在滿是道具的房間裡就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江時變成了啞巴,不願意再多說一句話。
看江時這慫樣,餘北漠的火氣消了一半,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太過直白,可能把江時嚇到了吧,所以才不敢看他,不說話的。
他為自己剛才說的話找補,希望江時能理理他。
“江江我沒說真的要把你綁在床上,這只是一個比喻而已,你懂嗎?這是不會發生的事,我說的話的確有點問題,你要為剛才的話感到生氣的話,那麼我向你道歉。”
“江江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
餘北漠的自我攻略過於快了,江時未能完全反應過來,只知道餘北漠在向自己道歉,自己應該為此做出點反應,他是不想接受餘北漠的道歉的,可是又害怕餘北漠突然發瘋,只好敷衍兩句。
“沒事你不用跟我道歉的。”
江時這句話的意思是,‘你不用跟我道歉的,反正到最後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你的想法去做的,不需要我的意見,所以原不原諒都不重要。’
餘北漠是沒聽懂的,認為江時這樣的反應是被他說的無地自容了才會這樣。
他想應該給點獎勵江時的,於是他問江時:“我答應你的事情都是算數的,那你現在跟我說,我身上有那點做的不對的,你不喜歡的地方,你說出來,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變成你喜歡的樣子。”
說完他直盯著江時的臉等著他的回答。
餘北漠身上可太多江時不喜歡的點了,準確來說江時是不喜歡餘北漠這個人,餘北漠無論做出怎樣的努力,變成一個找不出一點缺點,完美無缺的人,江時都不會為此動容。
更不會忘記餘北漠對他所做的那些惡劣到沒邊的事,他不會原諒餘北漠以往犯下的過錯,就像留在他心底的那些無法消失的傷痕一樣,永遠消除不了。
江時回答不了餘北漠問出的問題,所以他搖搖頭沉默的表示自己不知道要怎麼說。
餘北漠也不強求他,“是不是累了,我先帶你去洗澡,洗完澡了吃了藥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想好了再跟我說也行,一天想不明白就多想幾天不用著急的。”
江時想餘北漠當然不著急啊,他要是想不出來怎麼說不就正合餘北漠的意,這樣他就可以不用改了,就可以一如既往用那些惡劣的方式來對待他。
不過他懶得揭穿他那些虛偽自我感動式的表演。
餘北漠把江時抱到浴室,把人放在花灑下的凳子上。
這是從江時腿不能動開始,餘北漠叫人專門連夜定製好的。
那時候江時特別抗拒餘北漠的接觸,還是那種見到他就開始情緒失控,說話沖沖的忍不住對餘北漠發脾氣。
餘北漠因為給江時吃藥的這件事,對江時內心有愧,所以一直遷就著他。
這段時間裡餘北漠都是跟江時分開房間睡覺的,也沒有強迫江時跟他發生別的關係,非常安分。
江時的腿動不了自己一個人沒有別人的幫助肯定是洗不了澡的,餘北漠也不想讓除了他以外的人看見江時的身體,甚至用手幫江時搓澡,他的心眼很小見不得江裸露的身體被別人看見,所以他就叫人定製了這一把凳子在花灑下,他只要需要負責把江時放在凳子上調好水溫,在旁邊準備好睡衣,剩下就交給江時自己搞定了。
做好這一切,他就站在浴室門口等江時洗好澡,自己在再把他抱出來放回床上,看著江時躺下才離開到隔壁的房間睡覺。
有時候自己因為工作上的事不得不離開東臨幾天,他也會透過監控來觀察保鏢照顧江時的時候有沒有越界,他不在的時候,江時洗澡時只能讓保鏢把輪椅推到浴室裡,讓江時自己用手撐著保鏢在一旁扶著到凳子上,是絕對不允許保鏢抱江時的。
餘北漠把江時放到凳子上後,像往常一樣調好洗澡水的溫度,一般到這個時候,餘北漠就應該退出浴室到門外等候了,可這次他並沒有像往常那樣退出去,而是伸手幫江時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
江時一把抓餘北漠那雙在他衣領處作亂的手,“你想幹嘛,我自己可以洗的,你可以出去了。”
江時強裝鎮定,可表面上的慌亂還是被餘北漠給察覺到了。
即使察覺到江時的害怕,餘北漠還是沒有把手從江時的身上拿走,他對上江時的雙眼:“沒想幹嘛,今天太晚了想幫你快點把澡給洗完,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