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定定的站著看江時就是不坐下,好似只要江時不說原諒他的話,就永遠不坐下來。
顧承無奈地拽著賀巖的手,往下扯,扯了好半天才把人拽在凳子上,笑著跟江時解釋:“小江不好意思啊,阿巖酒量不好,剛才一杯酒下肚,有點懵了,不要介意啊。”
說完目光掃過一臉僵硬的餘北漠,補充道:“北漠阿巖今天有點不舒服,老是走神你也不要介意啊。”
餘北漠當然介意,也知道賀巖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狀態,但他不能明說,無論現在還是以前,他都有愧於賀巖。
他淡淡笑道:“沒事的,我不介意,吃飯吧,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說完他收回目光,毫不避諱的給江時夾菜,當他倆是空氣一樣給江時夾菜,還盡說些肉麻的話,這更像是在宣誓主權一樣。
也是一種無形的警告,說江時是他的人,不要隨便惦記。
賀巖怎麼會看不出來呢,只能苦笑著,嘴巴里的食物也像是苦的一樣,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江時安靜了會,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站起來,笑得特別燦爛的對著賀巖說:“沒關係啊,上次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不會怪你的。”
說完他剛想把酒往嘴裡灌,被餘北漠一手握住:“江江你還是不要喝酒了,對身體不好。”
江時笑著掰開餘北漠的手:“沒關係的,我的身體好不好我自己知道,你不用擔心,再說了我跟你的好兄弟喝杯酒怎麼了,不會有事的,這不是還有你在呢嗎。”
這還是江時回來後給他的第一個好臉,他知道江時這是故意在氣他,如果這樣能讓江時心裡好受一些的話,就由於他去吧。
這場飯局持續了兩個小時,從包廂裡出來的時候,江時和賀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餘北漠扛著江時,顧承扛著賀巖,走在包廂內的走廊上,因為兩個醉鬼太鬧騰了,他倆誰也沒注意到前方走來一個因為跟電話對面的人交流的太投入,同樣沒注意到前方的人,撞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