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澤還那麼不聽話……”
“沒事,等機會合適了,我再找機會跟林澤說。”
鄭煊輝還在那唉聲嘆氣,江時的心都要給他給嘆沒了。
“別傷感了,趕緊嗦粉,還是說你現在沒心情吃,讓我揍你一頓……”
鄭煊輝老實了,回到原來的位置,
都說半天了,江時的肚子開始抗議的咕咕亂叫,趕緊吃兩口粉壓壓。
只是這粉怎麼越吃越辣,不對啊,他的戰鬥力減弱了?
他可是個無辣不歡的主,沒穿過來前,他點特辣的曹氏都能面無表情的吃完,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按理來說,這份螺螄粉的辣度是遠遠比不過曹氏的。
那他怎麼被辣的像條狗一樣,哈斯哈斯的。
江時吸著鼻涕問鄭煊輝:“他吃辣嗎?”
鄭煊輝把嘴巴外的粉一個吸溜,“不吃啊。”
“你怎麼不早說,辣……辣發財我了。”
江時本來想說辣死我的,想到鄭煊輝的話,到嘴邊的話愣是給他改了。
鄭煊輝擤了一下被辣出來的鼻涕。
“你也沒問啊,辣的話就不要吃了,搞不好是要胃疼的,我再重新點一份不辣的給你。”
鄭煊輝站起身,伸手去拿江時的粉,被他一把摁住。
“你坐下,不用換,我就要吃,我要讓這張嘴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主人。”
鄭煊輝沒多說,只是默默的到冰櫃裡拿出了五瓶玻璃瓶裝的那種豆奶。
開啟瓶蓋,插上吸管,逐一擺在桌面上。
江時邊吃邊流淚,就是倔強地不肯放下手中的筷子,硬是要死磕到底。
五瓶豆奶全給喝光了,粉還有一半,老闆都要看不下去了,說要給他重新做一碗不辣的,不要錢,江時就是不要,給拒絕了。
江時已經飽了,可他不願意認輸,他不能讓別人瞧不起他吃不了辣,給自己找補。
也不知道到底誰在瞧不起他吃不了辣,這個人肯定不會是鄭煊輝。
“讓我休息一下,我還能吃。”
“別誤會啊,我這不是辣的。”
江時的嘴巴都給辣豐滿了,眼眶微紅,溼漉漉的,面板又白得要緊,活像是被誰給欺負狠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