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沒開玩笑!你一定要記住!我這就證明!”
紀川拉著紀明舟朝牌桌走去,紀川記得對於兩個賭場菜鳥,他和他爸去熟悉的德州撲克桌玩了幾把。
時間久遠他記不住每場牌都是什麼,但能記得一個位置。
一箇中年人在輸光後離開,頂替了那個中年人位置的新客人,就一直在贏,紀川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當時還想著他和他爸在那個位置就好了。
他按照記憶裡來到了最近的牌桌,他看到了那個滿臉愁容的中年人,額頭已滿是汗水,粗大的手指解著襯衫的紐扣,讓人覺得他的流汗僅僅是因為炎熱。
紀川拉著他爸往中年人身後走去,小聲和紀明舟說道“他一會輸光就會走,我們接替他,那個位置會贏一晚上。”
紀明舟只當陪兒子開心,他也沒打算賭多少,便由著紀川的意思。
就像紀川說的那樣,這個中年男人一直在輸,他的後背已經溼透,在輸掉最後一個籌碼後失神落魄的離開了。
紀川趕緊拉著紀明舟從身後走上前,接替了男人的位置。
當紀川在桌邊環視四周,他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因為他發現牌桌的荷官是宋辭。
之前他從未注意過,並未對荷官留下什麼印象。
為什麼讓我在門中遇到宋辭,當下能改變什麼嗎?
紀川看著當下宋辭更為稚嫩的面龐,他只是長得小?在據點時紀川還以為宋辭只有17、8歲。
但在三年前他能當荷官,當下他至少應該有21歲,眼前的少年看著並不像有這麼大。
宋辭發牌的動作看上去非常熟練,紀川並沒有看牌。
“加註。”
紀明舟詫異地看著紀川小聲說,“川川,這可不是這麼玩的,你還沒看牌呢?”
紀川壓著牌,用在場都能聽清的話說“加註。”
紀明周沒再幹預,只當讓兒子玩個高興,便在身後看著。
其他客人挑著眉毛,似乎以為遇到了新手小白。
宋辭看了眼紀川,沒有說話,客人的決定他並不想幹預,更何況確實他會贏。
“跟!”
看到自己底牌的其他客人已經迫不及待等著贏下這個菜鳥。
紀川開牌後,他的視線也沒看牌,而是看著宋辭的眼睛。
客人瞪大了眼睛,發現紀川確實贏了。
“這小菜鳥運氣還挺好。再來再來!”
“加註。”
第二輪紀川依舊沒看牌。
“嘿,跟!”
開牌後依舊紀川贏下。
“兒子,你真開天眼了啊?不看牌都能贏?”
紀明舟不敢置信,難道他兒子說看到未來不是中二病?
“加註。”
宋辭已經開始微微皺眉。
“我就不信邪了!跟!”
開牌後,旁邊的人都開始感嘆,“這小哥是賭神吧?連贏三次了,牌都不看。”
“新手福利期吧,運氣太好了……”
第四輪,紀川依舊沒看牌。
“加註。”
“跟。”
一個從沒說話的男子站了出來,紀川有點奇怪,似乎過去並沒有出現過這個人。
開牌後,紀川卻發現他輸了。
“兒子沒事,已經連贏三次了運氣不錯了。”
紀明舟覺得很正常,但紀川感到了疑惑。
他看著手裡的牌,對上宋辭的目光,擺出了“你作弊”的口型。
宋辭的眼底閃過一絲驚慌,看了一眼剛才跟注的男人。
一個美女荷官走了過來接替了宋辭的位置。
“爸你先自己玩,我去那邊看看。”
紀明舟只當孩子輸了有些丟臉想逃離此處,畢竟他還那麼年輕,“籌碼不夠和爸說。”
紀川趕緊追上了宋辭,宋辭警惕地和他保持著距離。
來到走廊,宋辭才給他遞了一個眼神,示意他進休息室說話。
“你想要什麼?”
宋辭的眼裡滿是警惕,能看出他作弊一定是高手裡的高手了,說不定對方手裡有證據,這對賭場口碑是十分致命的。
“你怎麼當上荷官的?你有21歲?”
他這個語氣是怎麼回事,就好像和自己很熟似的,難道是條子,來查違規的?
“你到底是誰?”
宋辭已經有些害怕,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