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拼命地搖頭,聲淚俱下地喊道:“我說,我說。
他……
他給我老鼠藥,讓我把顧雪毒死,要是顧雪不在了,就毒死全家人。”
孟書芸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彷彿能把人凍住。
“你最好說清楚,是他要害死我們全家,還是你想害死我們全家。”
“是他,是他,全部都是他的主意,我都是聽他的。”江雪急忙說道。
“他人現在在哪?還有別的什麼目的?”
“我……我不知道,他只是讓我得手後去破廟裡等他。”江雪如實回答道。
孟書芸見實在問不出其他有用的話來,便把手裡的菜刀一丟,朝著門口喊了一聲:“李權,你都聽到了吧,進來把人押去派出所。”
李權帶著兩個漢子衝了進來,迅速把江雪控制住。
“嬸子,您沒事就好,沒想到蘇向北和江雪心思這麼歹毒,要不是您提前知道了他們的預謀,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辛苦你們晚上走一趟了,給她灌大糞,別讓她真的死了。”孟書芸吩咐道。
江雪被灌大糞後,直接暈厥了過去,沒過多久又被那股惡臭燻醒,趴在地上乾嘔不止。
孟書芸騎上腳踏車,火急火燎地去了派出所報警,詳細說明了蘇向北的情況,還說他人現在很有可能在縣城租的那套院子裡。
公安人員兵分兩路,分別前往破廟和縣城孟書芸租的那套院子裡抓人。
當他們趕到院子的時候,發現院子門大開著,裡面一片漆黑,沒有一絲燈火,甚至連孩子的哭聲都沒有。
孟書芸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來的時候就一直惴惴不安。
走進屋子一看,飯桌上的秀梅、秀蘭,還有小麗、小娟都昏迷不醒。
孟書芸急忙走進蘇向南的房間,卻發現人不見了,顧雪也不見了。
“公安同志,我兒子向南和兒媳顧雪不見了!”她焦急地喊道。
“我們還是趕緊去城外的破廟吧,要是去晚了,怕是情況不妙。”孟書芸心急如焚地說道。
孟書芸趕緊給姐妹倆掐人中,把她們搖醒。
“娘,您怎麼來了?我們這是怎麼了?小麗、小娟呢?”秀梅迷迷糊糊地問道。
“頭好痛,娘,明悅、明輝……”蘇秀蘭也著急地說道。
“兩個小傢伙好著呢,在二樓睡著,不哭也不鬧,是兩個機靈又有福氣的孩子。”孟書芸安慰道。
……
城外破廟裡。
蘇大海氣喘吁吁地推著輪椅,好不容易衝進破廟,臉上滿是急切。
“向北,事情我可都給你辦好了!咱之前說好的錢,你啥時候給我?”他的聲音在空曠的破廟裡迴盪。
蘇向北瞥了他一眼,眼神裡滿是冷漠與不屑。“你急個啥?人都還沒到齊呢!”
蘇大海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怒目圓睜。
“人我不是都給你帶過來了嗎?咱當初可是說好的,一手交人,一手交錢!你難不成想反悔?”
他憤怒地伸出手指,指向被五花大綁、昏迷不醒的顧雪。
蘇向北嘴角勾起一抹無恥的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破廟裡顯得格外陰森。
“那又咋樣?錢在我手上,我想啥時候給就啥時候給!”
蘇大海氣得渾身發抖,七竅生煙。
錢在蘇向北口袋裡,自己現在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可是你爹!我都斷了腿,還按照你的要求把人給你帶過來了,你到底還有啥不滿意的?你要是敢耍老子,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報公安!”
蘇向北聽到這話,笑得更加猖狂,那笑聲彷彿一把尖銳的刀,刺痛了蘇大海的心。
“爹呀,你好歹在鋼鐵廠幹過藝術小組長,咋就這麼沒腦子呢?顧雪是你扛過來的吧?人也是你迷暈的,你說你去報公安,他們能放過你?”
蘇大海咬著牙,眼睛瞪得快要凸出來,心中滿是懊悔。
合著自己被蘇向北這個混球拉下水了!
“你到底想咋樣?我都一把年紀了,也不想跟你計較,只要你把錢給我,我保證不報警。”
蘇向北冷哼一聲,眼神掃向昏迷不醒的顧雪。
隨後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刀,“啪”的一聲丟到蘇大海面前,冷冷地命令道:“只要你殺了這個女人,我就多給你 5000塊錢!”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