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工作她籌備那麼久,本就該是她的,憑什麼就是蘇秀菊的了,她就不行?
孟書芸可不會慣著她,這樣撒潑不講理的人,打一頓便老實了。
秦紅英提著挎包,正與人吹噓自己女兒在火車站工作,還是個廣播員。
眼角餘光瞥見辦公樓方向,心猛地一揪,她的大丫正被人騎在身上揍!
“孟書芸,你個天殺的,你無緣無故打我大丫?”秦紅英狠狠將手提包砸向孟書芸。
孟書芸也不是好惹的,起身揪住秦紅英的頭髮,啪啪就是兩巴掌。
“來得正好,省得我去找你。就是你倆想搶我女兒工作,連你一起打。”
“那工作是蘇大海給我家大丫的,分明是你要搶我女兒工作。”秦紅英扯開嗓子大吼,也不是省油的燈,與孟書芸扭打在一起。
蘇秀菊神色擔憂著急,想上前幫忙,卻根本插不上手。
就在此時,兩名保安跑來制止了這場鬧劇,四人都被帶到調解室。
張淼淼騎著摩托車從門口進來,看到孟書芸母女倆被帶到調解室,不禁疑惑起來。
“大娘怎麼會在這?”把摩托車停好,往調解室的方向走去。
調解室內,秦紅英母女哭哭啼啼,頭髮凌亂,模樣極為狼狽。
反觀孟書芸與蘇秀菊,悠然自得地喝水,兩邊形成鮮明對比。
秦紅英對著保安大隊長哭訴,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自己的委屈。
“同志,多虧你們來得及時,不然我們可要被這對惡毒母女欺負死了。搶了我女兒工作不說,還動手打人,實在太過分了。”
孟書芸重重將手中搪瓷缸拍在桌上,巨大聲響嚇得對面秦紅英一縮,哭聲也戛然而止。
她微微一笑,朝著保安大隊長說道:“這工作可是蘇主任親自點頭,介紹信也是我們的。麻煩你們去鋼鐵廠找技術組長蘇大海過來,介紹信就是他給的,叫他來一問便知。”
秦紅英與秦大丫對視一眼,蘇大海絕不能來!
秦紅英腦子飛速運轉,想著應對之策。
蘇大海要是來,她和大丫便完了,此事本就是秦大丫冒名頂替在先。
她哭得楚楚可憐,拉著保安大隊長的胳膊求情,“大哥,她就欺負我們孤女寡母好欺負,我們又打不過她們,現在還不是她說啥是啥。明明是我女兒先來面試,卻被搶了工作,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秦紅英哭訴裝可憐確實有兩下子,保安大隊長被她抱著胳膊,目光也有些遊移不定,時不時落在不該看的地方。
保安乾咳一聲,對著孟書芸母女說道:“你們看看把秦同志打成啥樣了,現在賠禮道歉,把工作還回去,這事就算了。”
孟書芸看著保安已經被秦紅英給迷暈了眼,只看得見,聽不見。
“那沒什麼好說的,你要是處理不了,我們就報警去派出所解決。”
蘇秀菊手指絞在一起,看著顛倒黑白的三人,心中滿是委屈與氣憤。“工作本就是我的,你們這是顛倒黑白。”
保安大隊長的威嚴被質疑,猛地一拍桌子,響聲震天。
“這兒老子說了算,你說你的就是你的?你有證據嗎?
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你們毆打秦同志在先,還下重手。
你們這是蓄意傷害,就算公安同志來了,也是抓你們,我就是人證。”
秦紅英擦著眼淚,眼底盡是幸災樂禍。
孟書芸還想跟她鬥,工作最後還不是她們大丫的。
秦大丫也拍了下桌子,“就是,叫公安來把你們都抓進去。”動作太大,牽扯到傷口,疼得她“嘶哈”一聲叫出。“我們被打得這麼嚴重,還得賠醫藥費。”
“什麼事要報公安?”
調解室門口突然傳來一道聲音,蘇冬梅推門而入,身後跟著笑意盈盈的張淼淼。
保安見是蘇主任,趕忙上前打招呼,搓著手解釋:“蘇主任,就是有點誤會,調解一下,私了就好,沒啥大問題。”
秦紅英不知道面試之人便是眼前這位,見她氣場不凡,定是能說上話的,立刻哭著上前告狀。
“同志,事情是這樣的,這母女倆搶了我女兒工作,還懷恨在心,報復打了我們。我女兒先來面試,她們後來,工作就是被搶走的。”
秦大丫臉色難看,拉著秦紅英的袖子,卻怎麼也阻止不了她那張嘴。“媽,別說了,你別說了。”
“有啥不能說?就是她們搶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