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就能成功解決掉那個棘手的夏獨風嗎?”
張七欲聽聞此言,目光如炬地直視著賀清寒,那眼神彷彿能夠穿透對方的靈魂一般,令人不寒而慄。只見他眉頭微皺,語氣冰冷地質問道:
“聽你這話,究竟是不相信他們呢?還是對我的決定有所質疑?”
賀清寒被張七欲如此凌厲的眼神盯著,心中不禁一緊。他趕忙抬起雙手,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急切地解釋道:
“哎呀呀,老大您可千萬別誤會!我怎麼可能會懷疑您的決定呢?我當然是絕對不相信他們啦!”
然而,張七欲對於賀清寒這番討好的說辭似乎並不買賬。他一臉厭惡地瞥了一眼賀清寒,那表情就好像看到了什麼令人作嘔的東西一樣。緊接著,他將視線轉移到了一旁仍在瑟瑟發抖的周海寧身上。只見周海寧面色蒼白如紙,身體搖搖欲墜,顯然是因為過度消耗靈力所致。
就這樣,張七欲靜靜地凝視著周海寧,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過了數秒之後,他終於緩緩開口,對著賀清寒說道:
“罷了,你也別在這裡傻乎乎地杵著了。看看海寧現在這樣子,想必她體內的靈力已然所剩無幾。你趕緊帶她下去好生歇息一番吧。”
賀清寒聽到張七欲的吩咐,連連點頭應是。隨即,他小心翼翼地攙扶起周海寧,一步一步朝著休息室走去。一路上,周海寧的腳步顯得十分虛浮,全靠賀清寒有力的臂膀支撐著才能勉強前行。
當那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之後,張七欲這才緩緩地站起身來,邁著沉穩而又略顯急切的步伐重新回到了主座之上。只見他先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褶皺的衣衫,然後輕輕抬起一隻手,將其穩穩地放置在了一旁的把手上,同時微微彎曲手指,彷彿想要抓住什麼似的緊緊握住。緊接著,他又用另一隻手撐住頭部,手肘抵在扶手上,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沉思者的姿態。
此時的張七欲,原本舒展的眉頭漸漸皺起,形成了幾道深深的紋路,就像是被歲月刻下的痕跡一般。他的嘴唇輕啟,低聲自語起來:
“看起來這夏獨風,應該也是奔著落春市而去的。如此一來,若想要順利拿到那塊珍貴無比的春靈石,恐怕非得由我親自出馬不可了!”
說罷,他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似乎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困難和挑戰的準備。
此時的夏獨風已然踏入了落春市這片陌生而又新奇的土地。只見他閒庭信步地走在路上,目光不停地遊移著,東張西望,似乎對這座嶄新的城市充滿了無限的好奇與探索慾望。
就在夏獨風像個好奇寶寶般不住地四處打量時,忽然從他的前方傳來了一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陽寒叔叔,咱們真就這樣放任他不管啦?”
韓雨佐滿臉狐疑地問道,那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裡滿是不解和擔憂之色。
陽寒聞聽此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回應道:
“怎麼可能呢?這小子機靈著呢!等他真遇上棘手的麻煩事兒,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甩出飛鏢向我們求救的。”
說完,還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胸脯。
韓雨佐聽後,並未再多說什麼,只是乖巧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然而,就在這時,一直默默跟隨在二人身旁的韓魏風卻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忙不迭地開口詢問道:
“雨佐啊,你跟那位春靈石的守護人,你們倆的父輩可是親密無間的至交好友呀!照理說,你們應該早就相識才對啊,難不成……你們其實並不認識彼此?”
話剛出口,韓魏風便將探尋的目光投向了韓雨佐,等待著他給出答案。
韓雨佐聽到這話後,那張白皙的面龐就像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狂風席捲過一般,瞬息之間便佈滿了令人厭惡的神情。只見他眉頭緊蹙,嘴唇微微抿起,雙眼之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彷彿下一秒就要轉過頭去對韓魏風暴跳如雷地大聲呵斥。
然而,正當他準備有所動作之時,眼角餘光忽然瞥見前方不遠處站立著一個身影——夏獨風正靜靜地佇立在那裡,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此刻的夏獨風身姿挺拔,一襲藍衣隨風輕輕飄動,他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正定定地凝視著韓雨佐一行人。
韓雨佐見到夏獨風的那一刻,原本還滿臉憎惡的神色如同被施了魔法般迅速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發自內心的欣喜笑容。這笑容就像是春日裡綻放的花朵,燦爛而又溫暖,使得他整個人都煥發出一種別樣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