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靳忠的記憶來看,這時候的鐘山嶽應該是某軍區的高階軍官,具體軍職不太清楚,但絕對不低於大校,甚至有可能扛的是將星,但是在靳忠看來卻很是隨和,不像很多戰場上走過來的老軍官,隨意的一眼都帶著殺氣。
“鍾叔叔,您別聽躍民瞎說,我就是運氣好點。”
靳忠笑著說道。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嘛,小靳啊,你不用謙虛,我鐘山嶽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老農,你糊弄不了我!哈哈哈!”
鐘山嶽爽朗的笑著道:“小姚啊,去炒倆菜,我跟小靳今天晚上好好喝兩口。”
“好的,小靳,到家了就別客氣啊!”
鍾躍民的母親姚萍從廚房裡探出頭應了一聲,又回廚房裡去忙活了。
靳忠看向廚房方向有些發愣,腦海中急速旋轉著。
根據曾經的記憶,鍾躍民的母親是在鍾躍民十歲的時候因肝癌病逝的,可現在看來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是因為自己的穿越造成了蝴蝶效應嘛?
“小靳,你怎麼了?”
鐘山嶽疑惑的看向靳忠,又下意識的看向廚房道:“你和小姚認識?”
“不,不認識,鍾叔叔,麻煩您跟我出來一下。”
靳忠決定提前跟鐘山嶽說一聲,起身走到了院子裡。
鐘山嶽疑惑的跟了出來,等著靳忠的下文。
“鍾叔叔,我懂一些中醫,我想問一下,阿姨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頭痛,口苦,眼睛充血的症狀?”
靳忠嚴肅的看著鐘山嶽問道。
“嘶…”
鐘山嶽只覺得腦袋一脹,他平時工作很忙,在家的時間都很少,更別提和妻子相處的時間了,就連今天提前回家也是因為鍾躍民早跟他打了招呼說靳忠要上門來拜訪,現在忽然被靳忠這麼一問,他根本就回答不上來。
“鍾叔叔,您怎麼了?”
靳忠皺眉問道。
“小靳,你和叔說實話,你看出來什麼了?”
鐘山嶽有些緊張的拉住了靳忠的手問道:“嚴重不嚴重?”
“目前看來是有點嚴重,等下我再仔細看一下。”
靳忠沒敢把話說死,臉色有些陰沉。
“那就拜託了。”
鐘山嶽迅速整理了一下心情,恢復了平時嚴肅的表情,顯然是不想讓家人發現異常。
很快,
姚萍就做好了飯菜招呼大家上桌了。
原本興致勃勃的鐘山嶽這會兒已經沒了心情,還是鍾躍民主動去拿了酒杯和酒出來。
“老鍾,你怎麼回事?”
姚萍微微皺眉道:“你不是一直唸叨著想見見小靳嗎?今天人家來了,你咋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工作上有事?”
“沒有,就是最近有點累了,不好意思啊小靳,你別介意。”
說著,鐘山嶽主動開啟了酒瓶子,給靳忠面前的酒杯倒酒。
“鍾叔叔,您別客氣。”
靳忠雙手護住酒杯,微微欠身,藉著機會朝姚萍看了兩眼道:“阿姨,鍾叔叔平時工作忙,您也有工作,還要照顧躍民,一定很辛苦吧。”
“嗐,這有啥辛苦的,早就習慣了,老鍾就是這麼個性子,為了工作連自己的身體都顧不上,哪還能顧得上我們娘倆。”
話雖然這麼說,姚萍臉上卻是帶著笑意,先給鍾躍民夾了塊肉,又給秦風也夾了一塊:“小風啊,多吃點,別客氣,多虧你平時在學校照顧躍民,不然這皮猴子三天兩頭就得讓老師來找我。”
“躍民很聰明。”
靳忠笑道。
因為鐘山嶽有心事,所以沒有多喝酒,吃飯的時候頻頻打量著姚萍,反倒讓姚萍有點莫名其妙的。
有些沉悶的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然後鐘山嶽就迫不及待的拉著靳忠出了門,對姚萍說是要出去遛遛彎。
“小靳,怎麼樣?”
出了院子,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鐘山嶽迫不及待的問道。
“鍾叔叔,在我看來目前情況不是很好。”
靳忠眉頭擰得很緊,沉聲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阿姨應該是肝部出現了病變,不過現在還來得及。”
“好,我明天就帶小姚去醫院檢查一下。”
鐘山嶽神色一喜,連連點頭道。
“鍾叔叔,您相不相信我?”
靳忠忽然問道。
“當然相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