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跟我說,你看我這啥也沒準備,這多不好!”
剛才進門的時候陳鳳玲就聞到了廚房裡傳出來的肉香,還以為是何大清特意給她準備的,心裡還很高興,可現在一聽是他兒子的婚宴,心中的喜悅就更濃了。
與其專門給她擺酒,這種參加晚輩婚宴的意義顯然更重要的多。
“嗐,有啥好準備的,我這個傻兒子運氣好,交了個好兄弟,不然我看他連媳婦兒都找不上。”
何大清見陳鳳玲跟幾個女人聊的不錯,心中也很高興,聞言勸說道:“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不用講究那些虛的。”
說著,何大清就進廚房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朝他點了點頭。
傻柱會意,把炒勺遞給了何大清,從圍裙上擦著手走了出來,看見屋裡那個沒見過的女人,臉上露出了笑容。
“您就是陳姨吧?總聽我爸提起您,我是何雨柱,那邊摘菜的姑娘是我妹妹何雨水。”
傻柱笑著跟陳鳳玲打招呼道:“今天日子比較特殊,回頭我再好好給您擺一桌。”
“柱子,不用客氣,你爸也沒跟我說清楚是啥事兒,陳姨今天沒準備啥禮物,我這有個鐲子,是我娘傳給我的,回頭你把它送給新媳婦兒。”
陳鳳玲從手腕上擼下來一個翠玉鐲子塞進了傻柱手裡道。
“不行不行,這哪兒成啊!”
傻柱趕緊推了回去道:“我聽我爸說,陳姨您女兒也快要嫁人了,這鐲子還是留著給您家妹妹吧,時候不早了,我去把我物件一家子接過來,小忠,還得麻煩你騎上車子跟我跑一趟。”
說著,傻柱就拉起靳忠往外跑去。
“哎,這孩子…”
見傻柱已經和靳忠推著腳踏車跑了,陳鳳玲不由露出了笑容,這孩子,倒是個懂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