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崔大可倆人正說的開心,興起處還揮著胳膊嗚嗚軒軒的,好像已經成功破壞了傻柱的婚事似的,根本沒注意到衝進來的傻柱。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許大茂下意識的回過了頭,就看到一個拳頭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嘭!
“啊!”
一聲悶響過後,許大茂鼻血橫流,捂著臉慘叫一聲仰面翻倒在地。
“你他媽打人!”
崔大可見自己臭味相投的好基友被人一拳幹翻,當時就不幹了,嗷一嗓子朝傻柱撲了上來。
傻柱此時的注意力都在許大茂身上,正準備來個泰山壓頂坐到許大茂身上,讓他嚐嚐柱爺的鐵拳,冷不丁被崔大可撲倒在地,兩人頓時滾作一團。
一邊跟同事嗑瓜子聊天的侯春亮一回頭的功夫就看到三個人全躺在了地上,嘴裡還罵罵咧咧的,正準備拎起櫃檯下面的棍子出去教教這些二流子做人,忽然發現其中一個好像有點眼熟。
“臥槽,這不柱子嗎?”
侯春亮的瞳孔猛地一縮,二話不說拎著棍子就朝壓在傻柱身上的崔大可劈頭蓋臉的掄了過去。
“哎呀,疼!別打了!臥槽!停下!”
崔大可結結實實的捱了幾棍子,雖然不是要害,但還是疼的他齜牙咧嘴的慘叫著捂著身上被打中的地方連滾帶爬的從傻柱身上滾到了一邊。
“許大茂,我c你大爺的!”
恢復了自由的傻柱顧不得被崔大可打了幾拳的疼痛,一個虎撲將剛爬起來一半的許大茂再次撲倒在地,拳頭雨點般的朝許大茂砸了過去。
許大茂哎哎慘叫,連打自己的人是誰都沒看清楚就被傻柱打暈了過去。
“柱子,行了,別打了!再打人就被打死了!”
旁邊侯春亮幾棍子放翻了崔大可,見傻柱雙眼通紅,瘋了般騎在許大茂身上掄著拳頭,趕緊過去抱住了傻柱。
“亮哥,你放開我,今天老子非得弄死這孫子!”
傻柱奮力掙扎著,努力伸出腳去夠地上已經陷入昏迷的許大茂。
“柱子,弄死他容易,你要給他償命嗎?”
侯春亮在傻柱耳邊一聲怒吼,終於將暴走狀態中的傻柱喊醒了過來。
“亮哥…”
傻柱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道:“放開我吧亮哥,我沒事兒了,我不打他。”
“真的?”
侯春亮皺眉道:“你不能再動手了哈!”
“嗯,我向偉人發誓!”
傻柱舉起一隻手保證道。
侯春亮小心翼翼的鬆開了傻柱,見他確實沒有要繼續動手的意思,這才鬆了口氣。
“你們打死人了,供銷社的人打死人了,我要去告你們!”
崔大可使勁搓著被侯春亮棍棒伺候下紅腫脹痛的傷處,惡狠狠的罵道。
“去,你他媽現在就去!”
侯春亮一瞪眼,又要去撿旁邊地上的棍子。
“你們等著!”
崔大可見狀,一溜煙的往外跑去:“大茂,你等著,我去叫警察來救你!”
然而許大茂已經人事不省,根本聽不到崔大可充滿義氣的喊話。
“柱子,到底咋回事兒,這人咋惹你了?下死手啊?”
侯春亮過去伸手探了探許大茂的鼻息,見這傢伙還有氣兒,不由悄悄鬆了口氣。
只要人沒死就好,警察來了就說丫的偷東西,沒打死就不錯了。
“亮哥,這孫子是我們院的鄰居,我倆打小不對付,我本來今天下午要去跟物件領證,這不準備來你這買點東西,中午跟物件回家去拿戶口本,在門口的時候我就聽到這倆傢伙再商量怎麼去騷擾我物件,破壞我倆的婚事,我這一上頭就沒忍住…”
傻柱打完了人,滿心的怒火算是發洩完了,這會兒才感覺到了後怕,要不是侯春亮攔著,剛才搞不好真得把許大茂給打死。
“特麼的這孫子!”
侯春亮聽完之後也是氣的不行,一腳就踹在了許大茂的屁股上。
“哎喲!”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腳踹巧了,直接把昏迷中的許大茂給踹醒了過來。
“誰他媽敢打茂爺,不想活了是不是!”
許大茂這張嘴是從來不會吃虧的,感受著渾身的疼痛,勉強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努力睜開兩隻熊貓般的眼睛四處掃視,想找到襲擊自己的人。
“許大茂,往哪看呢?爺爺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