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靳忠的暗示,傻柱罵罵咧咧的被侯春亮拉進了供銷社裡面。
“大茂,今天這事兒就算了,同志,麻煩把他的銬子解開吧,我們都是一個院的鄰居,打打鬧鬧的都習慣了。”
靳總笑著對警察說道。
“是嗎?”
高個子警察看向還有些不服氣的許大茂問道。
“是的是的,我們都是鄰居。”
許大茂看到崔大可朝自己擠眉弄眼的,只好無奈的認了栽,這頓揍是白捱了。
“以後別這麼鬧,再好的關係也得出事兒。”
高個子警察臨走前又警告了許大茂一句,然後朝靳忠揮了揮手:“領導,我們就先回去了。”
“謝謝,麻煩你們了。”
靳忠笑著點了點頭道。
兩名警察離開之後,許大茂見了鬼似的看向靳忠。
“靳忠,剛才警察同志叫你領導?”
許大茂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靳忠才一個半大小子,警察怎麼會叫他領導?
“沒有,你聽錯了,警察同志說的是臨了,意思就是事情結束了,到此為止了,臨了。”
靳忠擺了擺手道:“你看你這一身的傷,趕緊去衛生所上點藥吧。”
“嘶…”
說到受傷,許大茂頓時感覺渾身哪哪都疼,不由捂著嘴角直吸涼氣。
“大茂,走,我跟你去衛生所!”
崔大可跑得快,也沒有被傻柱針對,雖然也捱了侯春亮幾棍子,但是傷勢比起許大茂來說輕得多,儘管還有些隱隱作痛,但已經不是很要緊了,跟靳忠點了點頭,就扶著許大茂往衛生所走去。
“這個許大茂,就是活該。”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靳忠心裡不由一陣好笑,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走進了供銷社。
這會兒傻柱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憤,正和侯春亮商量著要買什麼東西去冉秋葉家。
“你老丈人抽不抽菸,喝不喝酒?”
侯春亮問道。
“煙不抽,酒好像也很少喝,我丈母孃不讓喝。”
傻柱撓了撓頭道。
“丈母孃不讓喝,不是不喝,對吧?”
侯春亮嘿嘿一笑,轉身往庫房走:“你等著!”
“柱子哥,你倆說啥呢,亮哥神神秘秘的幹啥去了?”
靳忠走過來問道,看見剛才侯春亮的表情,總覺得這傢伙沒安好心。
“我不道啊。”
靳忠都不明白,傻柱更是白給,倆人在這猜了半天也沒猜出來侯春亮去拿什麼東西,只好老老實實在這等著。
不過侯春亮動作很快,也沒有讓他們等太久,不到十分鐘就搬著一個箱子出來了。
“來來來,給你們看點好東西!”
侯春亮笑著開啟箱子放在兩人面前道:“這是西北那邊送過來的特產,小口杯,一杯一兩酒,五十多度,拿手裡根本看不出來!”
“還有這玩意兒呢?”
傻柱好奇的拿起一瓶放在手心裡打量著,別說,這小杯子挺精緻的,放手心裡還沒有一半。
“怎麼樣,專為怕老婆人士準備,柱子,你要不要準備兩箱囤起來?這東西可不多。”
侯春亮賊兮兮的笑道。
“算了,我們家秋葉可不是那種事兒多的女人,老爺們喝點酒她才不管。”
傻柱連連搖頭道:“給我一箱吧,回頭給我老丈人嚐嚐,這玩意兒一頓飯喝個一杯兩杯的正好,還不怕酒放時間長了跑味兒。”
“來,給你丈母孃再搞點糖,然後來點實惠的,油鹽醬醋啥的,老太太最喜歡這些東西。”
侯春亮絮絮叨叨的擺出來一大堆東西,最後還拎出來一袋白麵,足有五斤。
傻柱來者不拒,一下子花了二十多塊錢。
“柱子哥,你還真捨得啊。”
靳忠不由笑道:“冉老師肯定滿意。”
“嘿嘿。”
傻柱憨憨的笑著,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那一箱酒靳忠幫忙搬了出來,捆在了傻柱的後車座上。
“柱子哥,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靳忠還是有點不放心。
“不用,對了,我得給你說個事兒。”
傻柱想起來跟冉秋葉編的瞎話道:“我說你後天就要出差,不知道要去多久,但是你作為媒人必須要參加我們的喜宴,所以秋葉才答應今天跟我領證,明天馬上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