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欠人情,傻柱不由也有些難為情。
何大清說的很對,自己確實欠了靳忠太多人情了。
可自己就是個破廚子,除了能多給人家做幾頓飯,好像人家也沒什麼需要自己的地方。
也正是因為這樣,傻柱才更加感激靳忠。
畢竟能像靳忠這樣無私幫助自己的人,已經可以說是傻柱這輩子最大的貴人了。
“何叔,柱子哥,聊啥呢這麼開心?”
這時,靳忠提著一網兜的罐頭走了進來。
“說你呢,小忠,哥哥真得好好謝謝你。”
傻柱接過靳忠手裡的網兜放在桌上道:“要不是你,我做夢都想不到能有今天,要不哥哥給你磕一個吧?”
說著,傻柱就起身要往地上跪。
“哎哎,柱子哥,你這是幹啥!”
靳忠趕緊一把將傻柱拉住道:“咱們兄弟還用得著這樣嗎?何叔,是不是你說啥了?”
“我可啥也沒說,柱子這傢伙嘴笨,不會說那些好聽的,你就讓他給你磕一個吧,我沒意見。”
何大清笑道:“如果我不是你們長輩的話,我都想給你磕一個了。”
“這話說的…”
靳忠被逗笑了,把傻柱按在椅子上道:“柱子哥,你就別客氣了,還是趕緊去把罐頭開了吧,這是亮哥那邊剛從滬市來的新貨,今天咱爺仨嚐嚐鮮。”
“得嘞!”
傻柱應了一聲,樂呵呵的去拿了幾個盤子,將罐頭倒在了盤子裡。
沙丁魚,牛肉粒,火腿肉,還有一個黃桃和一個山楂,一兜罐頭愣是湊了五個菜。
“來,小忠,叔敬你一杯,別推辭,這是應該的。”
何大清等傻柱擺好盤子,端起酒杯道:“這些年我虧欠柱子和雨水太多了,心裡很過意不去,這倆孩子命苦,也遭了不少罪,說起來還是怨我這個當爹的,現在看到柱子能有你這樣的好兄弟,我是打心眼裡高興,這第一杯酒,我就代表柱子和雨水,代表我們老何家,跟你碰一個。”
“何叔,您太客氣了。”
靳忠大大方方的端起杯子跟何大清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小忠,我也得敬你一杯,話不多說,都在酒裡了。”
傻柱拿起酒瓶子給靳忠又滿上了一杯道:“連結婚都得麻煩你,還得讓你躲出去幾天,我這個當哥哥的真有點不好意思。”
“啥?你結婚讓小忠躲出去幹啥?”
何大清聞言不由一愣,剛才傻柱沒說他是咋忽悠冉秋葉趕緊領證的。
“這事兒您就別問了,是我們哥倆的小秘密。”
傻柱笑道:“反正這杯酒得我來敬。”
“何叔,柱子哥,你倆不會是剛才暗地裡商量好了今天要灌我吧?”
靳忠開了個玩笑道:“不過我這酒量還可以,這一瓶半瓶的可不一定灌的了我。”
“酒管夠!”
何大清哈哈大笑,作勢就要起身去拿酒。
“開玩笑的何叔,明天可是柱子哥的好日子,咱別誤了明天的事兒。”
靳忠趕緊笑著拉住了何大清道:“明天咱們敞開了喝一頓。”
“爸,要不明天你帶陳姨一塊來坐坐?”
傻柱忽然開口道。
“合適嗎?”
何大清有些意動,但還是很猶豫,畢竟倆人剛接觸時間不久,這就公開帶回家好像多少有點僭越。
“陳姨?”
靳忠疑惑的看向何大清問道:“何叔,您別說才回四九城兩個多月,您就又找到真愛了。”
“你這孩子…”
何大清老臉一紅,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爸這拍婆子的本事你別懷疑。”
傻柱才不給何大清留面子,哈哈大笑道。
“你還好意思笑,你但凡有何叔三成的功力,現在孩子都得趕上棒梗大了。”
靳忠翻了個白眼道。
“好好地說那晦氣玩意兒幹啥。”
說起賈家人,傻柱就想罵娘,目光往對面瞟了一眼。
自從易忠海和聾老太太被槍決之後,賈家人就成了無根浮萍,尤其在賈張氏判了之後,賈家人在院裡更是成了小透明。
以前總是一天到晚霸著中院水池洗衣服的秦淮如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聽說賈東旭現在已經被降成了學徒工,只能在車間裡幹雜活,這還是看在老賈是因公殉職和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