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接過判決書,提醒了一句,跟靳忠道了謝就離開了。
“恭喜啊秦淮茹,三年不用捱罵了,你是不是得謝謝我?”
賈張氏判了刑,靳忠大爽,笑嘻嘻的對秦淮茹道。
“哼!”
秦淮茹哪怕心裡覺得確實應該謝謝靳忠,但她也不能表露出來,冷哼一聲關上了門,準備做飯送去醫院,順便把這件事告訴賈東旭。
靳忠樂呵呵的回了家,傻柱已經把一大盆酸菜魚端上了桌,張崇山正盯著那白嫩嫩的魚肉咽口水呢。
“你小子怎麼這麼慢,故意饞我老頭子是不是?趕緊過來!”
張崇山已經忍不了了,催促靳忠抓緊入座。
“老爺子,讓蘇營長他們進來一起吃吧,這麼多魚咱們仨也吃不完,柱子哥,你蒸一鍋饅頭,我櫥子裡有二合面。”
“早蒸上了,一會兒就好,你家裡有啥我不比你清楚?你都多長時間沒進廚房了。”
傻柱笑道。
“我哪能跟你搶地盤啊。”
靳忠也笑了,確實,自從和傻柱搭夥以來他就沒進過廚房。
蘇志飛他們幾個也在張崇山的招呼下進屋坐下,幾個小夥子也是直流口水,太香了真的是。
大家熱熱鬧鬧的開始吃飯,這可苦了閆埠貴,他一直盯著靳忠這邊,可蘇志飛那幾個人身上的氣勢太嚇人,閆埠貴門都不敢出,只能躲在屋裡咽口水。
“這個靳忠,也不知道叫我一聲,那幾個人是幹啥的,那小平頭看著都扎手,嚇死個人,靳忠從哪認識的這些人?孩他媽,趕緊蒸窩頭,趁著香味還濃我先把晚飯吃了。”
閆埠貴絮絮叨叨的唸叨著,回頭催促三大媽道。
“老頭子,剛才我看靳忠帶著倆警察去中院了,你說是不是賈張氏的事兒?”
三大媽一邊燒火一邊探頭問道。
“那誰知道,賈張氏那老虔婆嘴那麼臭,搞不好在裡面被打死了。”
閆埠貴撇了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