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貴比許大茂還懵,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易忠海找來帶口信的人也只是說許大茂住院了,其他什麼都沒說。
“大茂,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去院裡問問是什麼情況。”
許富貴伺候兒子喝了點水,倆人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靳忠上班的時候發現廠裡的氣氛有些壓抑,遠遠地看到楊廠長陪著一群人朝車間走,看來部裡來視察的領導已經到了。
工人們老老實實的幹著自己的活,一個交頭接耳的都沒有。
靳忠去辦公室點了卯就直奔食堂去找傻柱。
傻柱昨晚提心吊膽了一晚上,天快亮的時候才迷糊了一會兒,這會兒正癱在躺椅上打瞌睡呢。
“靳科長來了,我師父在那邊呢。”
馬華看到靳忠打了個招呼。
靳忠朝馬華點點頭,過去戳了戳傻柱。
“靳忠,你可得幫幫我!”
傻柱睜開眼看見靳忠就像是見了救星,一咕嚕翻身起來死死抓住靳忠的手。
“哎哎,你急什麼。”
見傻柱這副死出靳忠心裡暗笑,不過也能理解,畢竟昨天那位雄壯的姑娘也給靳忠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我能不急嗎?這可關係到哥哥後半輩子的幸福啊!”
傻柱哭喪著臉,他一向認為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響噹噹的一條好漢,但這次他真怕了。
“事情還有轉機,再說了只是相親,不成不是很正常嗎?”
靳忠寬慰道。
“可是我怕一大爺…”
“你怕個錘子,易忠海又不是你爹,就算是你爹,你也有拒絕的權力。”
倆人正說著,馬華跑了過來。
“師父,易師傅找你。”
傻柱一個居靈,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靳忠。
“走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先看看易忠海想幹啥。”
靳忠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傻柱不情不願的跟著靳忠走出後廚,看到易忠海一個人站在那心裡頓時一鬆,他就怕易忠海又把那位壯士直接帶過來。
“柱子,昨天累壞了吧?你這臉色不太好,黑眼圈這麼重。”
易忠海裝模作樣的關心道。
“一大爺,有事您就直說,快到中午了,今天得給領導們備菜。”
傻柱心裡對易忠海有怨氣,說話也就沒之前那麼尊敬了。
“嗯,我也得趕緊回去,是這麼個事兒,今天中午吃完飯,我帶人家姑娘過來食堂,你別亂跑。”
易忠海道。
“一大爺,今天不行,我得一直在廚房候著,今天可是有不少領導。”
特麼孫子才不跑,傻柱心中腹誹。
“倒也是,不能耽誤了正事,那就晚上下班吧,你早點回來,準備兩個好菜讓人家姑娘開開眼,對你來說也是加分項,到時候我作陪,給你倆撮合撮合。”
易忠海似乎看不出來傻柱滿臉寫著拒絕,自顧自的說著。
“一大爺,跟您明說了吧,這姑娘我沒看上,您就別麻煩了。”
傻柱忍不住了,直接攤牌道。
“啥?你看不上?小劉多好的姑娘,是廠裡的正式工,人又能幹,身板也壯,是個好生養的,你憑啥看不上?”
易忠海皺起了眉頭,在他看來,他易忠海給傻柱介紹物件那是給傻柱臉了,傻柱應該歡天喜地的乖乖聽話準備結婚才是,竟然敢拒絕?
還真反了他了!
“易忠海,你要逼婚不成?柱子哥說的很清楚了,他跟那姑娘沒緣分,你要是覺得人家好,你就想辦法生個兒子給人家娶進門,也是你老易家祖墳冒青煙了。”
靳忠說話就沒那麼客氣了。
“靳忠,我跟柱子說話,有你啥事兒?”
易忠海瞪了靳忠一眼。
“沒我啥事兒,柱子哥說了沒看上,難不成你被聾老太太傳染了耳朵也不好使了?”
靳忠懟道。
“你給我閉嘴,我是為了柱子好,娶妻娶賢,外貌都是次要的!”
易忠海氣的臉通紅,靳忠老是往他傷口上撒鹽,完了還得揉兩下,他沒兒子他自己不知道嗎?
“行了易忠海,趕緊回去吧,萬一領導視察發現你沒在工位就不好了,柱子哥咱們走吧。”
靳忠懶得廢話了,拉著傻柱回了後廚。
“柱子,你再考慮考慮,下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