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次足足抽了一個多小時才醒過來,中間靳忠掐了幾次人中都沒掐醒,只好把他扔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不過靳忠也能理解,畢竟那位在龍國人民的心中地位實在是太高了,哪怕家裡窮的都揭不開鍋了,也會在正屋正牆上掛上那麼幾幅畫像或照片,立生祠每天祭拜也是大有人在。
傻柱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發現自己竟然給那位做了一頓飯,那位吃的還很過癮很滿意,沒瘋已經不錯了。
這可比范進中舉時的刺激大多了。
傻柱醒過來的時候,那位和張崇山已經吃飽喝足,拉著靳忠和蘇志飛坐在茶几旁喝茶聊天。
“柱子哥,你終於醒了,時間不早了,估計紅旗哥他們已經來了。”
這一個來小時靳忠可謂是備受煎熬。
張崇山一個勁兒的想要拉靳忠去當兵,甚至許諾破格提拔,讓靳忠直接給蘇志飛當副手,蘇志飛也在一邊幫腔。
光是他們倆還好,問題是那位也跟著湊熱鬧,說靳忠是天生的兵苗子,在部隊裡一定能大放異彩。
廢話!
靳忠前世在部隊裡待了十幾年,服役的還是最精銳的隊伍,不是好兵苗子能走到那一步?
但是靳忠現在是真的不想再過上一世那種刀口舔血的日子了,畢竟上一世他是個孤兒,無牽無掛的,能給祖國做貢獻是他的榮幸,哪怕最後付出了生命。
可這一世,他有娘,有弟弟妹妹,他的牽掛太多了。
靳忠深刻的知道在隱秘戰線戰鬥的辛酸和陰暗,別的不說,前世的屍體被發現後,大機率都是立一個無名碑,連正式的身份都不會有。
那種經歷,他不想再體會一遍了。
傻柱醒了之後,靳忠不給他再抽過去的機會,幾乎是拖著他逃也似的跑出了辦公室。
“小蘇,你送他們回去。”
張崇山吩咐一聲,蘇志飛就趕緊跟了出去。
“怎麼樣?”
三人離開後,張崇山收起了之前的調笑之色,問道。
“是個很有意思的小鬼,我認為,他是個好同志。”
經過一番交流,那位也認為靳忠不是別有用心之人,他拒絕進入隊伍的態度是非常認真地,如果能演成這樣,那位覺得就算是看走眼也不虧。
“是吧,我就說你想太多了。”
“沒辦法,現在我們龍國還很年輕,外有豺狼,內有虎豹,那些魑魅魍魎亡我之心不死啊。”
那位靠在沙發上,長長的嘆了口氣,堅毅的臉上也不免露出幾分疲憊之色。
“我覺得,靳忠這小子早晚要成為你手裡最鋒利的一把刀,我對他有信心。”
“能讓你張二愣子這麼看好的小鬼,我還真捨不得讓他在一個小小的軋鋼廠浪費生命了。”
張崇山和那位對視一眼,同時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過話說回來,這位何師傅也不簡單,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麼有味道的川菜了,以後有機會還是得多來你這裡逛逛。”
回想起剛才那麻辣鮮香的味道,那位不由的抹了抹嘴。
靳忠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兩個老人惦記上了,此時已經回到了四合院,拉著依然渾渾噩噩兩眼發直的傻柱下了車。
“靳忠,一個月後我會再來邀請你去驗收一下我手下那些小崽子的成果。”
臨走之前,蘇志飛對靳忠說道。
“可以,不過可不能再像今天這麼搞了,太難受了。”
靳忠想起剛才近一個小時的魔音灌腦,額頭上還不停地冒冷汗。
“哈哈哈哈!還有你小子害怕的時候!走了!”
蘇志飛大笑著調轉車頭,伸手跟靳忠揮了揮便開車離去。
靳忠目送蘇志飛離開,回頭在傻柱眼前擺了擺手。
“柱子哥,魂歸來兮!”
“靳忠,我是不是做夢?”
傻柱依然還在魂遊狀態。
“柱子哥,這事兒誰都不準說,包括雨水,聽到沒?”
靳忠用力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鄭重的囑咐道。
“嗯,我明白。”
傻柱終於回過神來,他又不是真傻,當然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不用靳忠多說他也會讓這件事爛在肚子裡。
就是有點可惜啊,這個牛他本來能吹一輩子…不,下輩子都能接著吹的。
進了四合院,何雨水就歡快的從靳忠家跑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