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被一頓搶白,只是氣的渾身發抖,卻不知道如何回應,只是可憐巴巴的拉著傻柱的衣袖,希望哥哥能幫自己出頭。
“一大爺,雨水的腳踏車不能賣,我手裡也確實沒錢了,要不這樣,一大爺你先替我墊上,回頭發了工資我再還你。”
傻柱拍了拍何雨水的手,扭頭看向易忠海道。
“也行,那我替你出五十塊,下個月發了工資你再還我,你現在一個月七八十塊,拿五十塊不多吧?”
易忠海見傻柱鬆了口,得意道:“對了,你秦姐現在需要營養,她坐月子期間的伙食必須要有油水,柱子,你每天從食堂帶三個飯盒出來,也算是替你秦姐出一份力。”
“一大爺,靳忠不讓我給賈家飯盒,他回來要是知道了會怪我的!他可是我的領導,以後我的小灶食材全都得靠靳忠,這飯盒我帶不了!”
傻柱臉漲得通紅,依然死死的堅持著最後的底線。
“你怕什麼?我告訴你,靳忠回不來了,你就安安心心幹好你的食堂主任,以後每天給賈家帶三個飯盒!”
易忠海恨不得大喊出來靳忠已經死了,但是他也不敢,只能虎著臉對傻柱說道。
“誰說靳忠回不來了?”
這時,人群外有人厲聲道。
“我說的!我是四合院的一大爺,我說他回不來,他就…”
易忠海昂首挺胸,朝著人群外高聲道,但看到十幾個身穿軍裝手持槍械的軍人時,就像是被攥住了脖子的鴨子,嘎的一下住了嘴。
“他就怎麼樣?”
為首的正是蘇志飛,他冷著臉看向易忠海,一字一頓道。
“蘇營長!”
看到蘇志飛,傻柱就像是見了救星,趕緊跑過來道:“蘇營長,一大爺要佔靳忠的房子給賈家坐月子!”
“呵呵,一大爺?好大的官威啊。”
蘇志飛冷笑道。
“咳咳,這位同志,請問來我們四合院有事兒嗎?我們正在開全院大會,事情都是拿到明面上讓大家一起討論的,房子的事兒剛才大家都已經同意了的。”
面對荷槍實彈的十幾個軍人,易忠海也沒有膽怯,笑呵呵的走到蘇志飛身前道。
“誰同意了?”
蘇志飛冷笑道。
“我,還有全院的鄰居都同意了,我是四合院的一大爺易忠海,能代表我們院的鄰居,還有我們院的老祖宗也沒意見。”
易忠海得意洋洋道。
你有槍怎麼了?
還敢對我們工人老大哥動手不成?
“你就是易忠海?”
蘇志飛臉色一變,厲聲道:“給我拿下!”
話音未落,身後幾名戰士立刻上前直接將易忠海按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我是紅星軋鋼廠的八級鉗工,是高階人才!是街道辦委任的一大爺!你們憑什麼抓我!”
易忠海劇烈的掙扎著,可他平時引以為傲的一膀子力氣在兩名戰士面前就跟鬧著玩似的,被死死地壓在地上,其中一個戰士感覺易忠海不老實,掄圓了胳膊就是一槍托砸過去,易忠海慘叫一聲疼的直哆嗦。
“你可真了不起啊,高階人才呢!老子抓的就是你!你們幾個,去後院把那個老太太帶出來,要是敢反抗,就地擊斃!柱子,你帶他們過去認人。”
蘇志飛對另外幾名戰士下令道。
“是!”
幾名戰士應了一聲,跟著傻柱往後院走去。
“這就是聾老太太,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這老太太都快七十了…”
傻柱這時候還是懵懵的,帶著幾個戰士來到後院,指著屋裡躺在床上休息的聾老太太道。
幾名戰士理都沒理傻柱,直接進屋把聾老太太抬了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
聾老太太嚇了一跳,掙扎道。
“老人家,您最好配合一下,我們接到的命令是如有反抗就地擊斃。”
一名戰士冷冰冰道。
聾老太太聞言如遭雷擊,呆呆的任由幾名戰士把她抬到了中院。
“你們幹什麼!那是我們院的老祖宗,是烈屬!你們不能這麼對她!”
見聾老太太像豬一樣被抬出來,易忠海急眼了。
聾老太太是他最後的依仗,要是聾老太太都被抓了,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老祖宗?她是慈禧?還有,我怎麼不知道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