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和賈東旭走了,眾人見沒熱鬧看了,也紛紛散去。
靳忠發現眾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帶著幾分忌憚之色,心中不由暗笑,這幫人就是欺軟怕硬,還有易忠海那老東西,叫傻柱喝酒肯定沒那麼簡單。
如果他主動暴雷,把何大清的事跟傻柱坦白的話,以傻柱的腦袋,恐怕又得被忽悠瘸了,說不定這事兒還真能讓易忠海掀過去。
“柱子哥,你過來,我有點事要跟你說。”
靳忠沉吟片刻,趁著現在鍋裡燉著肉,傻柱不忙的時候把何大清的事告訴他。
“咋了兄弟?”
易忠海離開後,傻柱也鬆了口氣,剛才他是真的害怕靳忠和易忠海鬧大了,要在靳忠和易忠海之間做出抉擇對他來說確實有些困難。
靳忠給傻柱遞了根菸,倆人蹲在牆角抽了起來。
“柱子哥,何叔哪年離開的四九城?”
“應該是52年吧,我16,雨水那時候才8歲。”(劇情需要,時間線調整了一下,各位爺輕噴。)
“你覺得何叔這個人怎麼樣?”
“我不想提他。”
傻柱皺起了眉頭,自從何大清跟著白寡婦去了保城,這八年杳無音信,他一個半大小子拉扯著妹妹過活,吃了多少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柱子哥,不是我多嘴,你覺得何叔真的能狠下心不管你們兄妹倆?虎毒還不食子呢,你的工作就是頂的何叔的吧?他會給你安排工作,難道就不考慮你們以後的生活問題?”
“你什麼意思?”
“我有個朋友在郵局上班,他聽說我在95號院住,就告訴我有個叫何大清的人每個月都會給95號院寄錢,已經堅持很多年了,每個月都有。”
靳忠思來想去,只好用出了這招無中生友。
“什麼?你說什麼?”
傻柱猛地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靳忠。
“柱子哥,你先別激動,聽我說完。”
靳忠一把將傻柱拽了回來。
“靳忠,你說的是真的?我爸真的每個月都給我們寄錢?”
傻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何大清拋下自己和妹妹八年多,為了養活妹妹,傻柱吃了太多的苦,甚至還曾跟野狗搶飯,就為了省一個窩窩頭給妹妹吃。
可靳忠竟然說何大清每個月都會給自己寄錢,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為什麼從來沒有收到過?
“我那個朋友就這麼提了一嘴,我也沒具體打聽,但是他對何大清印象很深,確實每個月都會往95號院寄錢。”
“我從來沒收到啊!”
“所以我懷疑有人私自截留了這筆錢。”
“誰!是誰!”
傻柱徹底的憤怒了,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毀了他和妹妹對自己父親的念想!
“是誰不好說,但是肯定是咱們院裡的人,任何人都有可能,咱們得想辦法查清楚。”
“能不能讓你朋友幫忙?”
“不巧啊柱子哥,我朋友調到外地去了,這事就是我給他送行的時候才聽他說的。”
朋友?我特麼上哪去給你整個朋友出來?
“那怎麼辦?”
傻柱已經亂了陣腳,腦子裡都是何大清的樣子,如果何大清真的每個月都給自己和妹妹寄錢,那自己這麼多年來對他的恨算什麼?
“柱子哥,你先別急,這件事得從長計議,那個人這麼多年都沒露出馬腳,肯定會留有後手,如果打草驚蛇,不但要不回錢,搞不好還會被反咬一口,說你詐騙。”
“靳忠,我看得出來,你腦子好使,這事兒你一定得幫哥!”
傻柱一把攥住靳忠的手道。
“放心吧柱子哥,今天易忠海來找麻煩,你能站在我這邊,我就認你這個哥哥,你的事兒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但是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一切照舊,不能讓那個人發覺他已經暴露了。”
靳忠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道。
“行,我都聽你的!”
傻柱重重的點了點頭。
侯春亮一個人在屋裡等的無聊,叼著煙出來看見靳忠和傻柱蹲在牆角抽菸,也湊了過來。
“啥事兒啊,還得揹著我說?拿我當外人兒唄?”
侯春亮有些不悅。
“哪兒能啊亮哥,一點私事,私事兒而已…”
靳忠連連搖頭。
“私事兒?”
侯春亮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