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多好吃的,憑什麼不給我們家吃!他再去買不就行了嗎!”
棒梗倔強的梗著脖子,一臉怨毒的盯著靳忠。
“易中海,你聽到了吧?這小賊根本就沒認識到錯誤,他家大人教育不了,我看還是請警察同志替他們教育一下吧。”
“靳忠兄弟,我們家棒梗還小,就是嘴饞,性子急了點,我們家已經很久沒見葷腥了,棒梗是饞的受不了才做了錯事,求你看在他還是個孩子的份上饒了他吧,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
見靳忠不依不饒,秦淮茹抹著眼淚央求起來。
“你要是能教育好,就沒有今天的事了。”
靳忠才不吃這一套。
“靳忠,你跟一個孩子計較什麼,我一會自罰三杯,這事算了吧。傻柱,還不把菜拿回去趕緊做了,再耽誤天都黑了。”
賈東旭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靳忠的肩膀道。
“你是什麼東西?自罰三杯?你罰的著嗎?”
靳忠看著賈東旭,不知道他哪來的臉說出這種話。
“你不是請傻柱喝酒嗎?傻柱給我說了,今晚我陪你們喝點,還有一大爺,你來咱們院也好幾天了,正好借這個機會大家認識認識,以後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啥過不去的事兒啊。”
賈東旭一臉的理所應當,不知道他是哪來的自信。
“柱子,你叫這塊料晚上一起喝酒了?”
靳忠看向一邊一直沒說話的傻柱問道。
“不,我沒有…”
傻柱趕緊搖頭。
“咋啦,你挺大的老爺們,連頓飯都捨不得請?還是不是咱四九城的漢子?”
賈東旭不樂意了,這塊料?這是說他呢?
“紅旗哥和亮哥是我哥,柱子能掌勺,我請他們我樂意,我請你幹什麼?求你傳授我怎麼才能幹了五年還是一級工?”
靳忠不屑道。
“你怎麼說話呢!我比你大,也是你哥,沒大沒小的混賬東西!”
靳忠這一句話直接戳在了賈東旭的肺管子上,賈東旭臉漲的通紅,指著靳忠罵道。
“啊對對對,五年還是一級工,這本事當易中海的哥都夠用了,咋能是徒弟呢?咱們的八級工一大爺,您說呢?”
靳忠哈哈大笑,看熱鬧的鄰居們聞言也是對著賈東旭和易中海指指點點,時不時還發出幾聲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