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二話不說舉起警棍就在賈張氏背上狠狠砸過去,幾棍子下去,賈張氏就不敢動了,喘著粗氣老老實實趴在地上。
“同志,這個老虔婆當眾宣揚封建迷信,暴力拒捕襲警,我可以幫你們回去作證。”
靳忠適時的上前道。
“謝謝你了同志,看來確實需要你辛苦一趟。”
警察臉上的傷口被汗水一浸,這會兒更疼了,滿臉的血看起來相當嚇人。
回到派出所,賈張氏直接被扔進了拘留室,靳忠做完筆錄之後就離開了,至於賈張氏,原本只需要拘留七天,現在多了襲警這項重罪,需要等過幾天審理完後在做判決。
院子裡的鄰居們都在討論著今天發生的事,靳忠回到院裡,眾人紛紛圍上來打聽情況,賈張氏這些年沒少得罪人,所有鄰居竟然連一個幫她說話的都沒有。
對賈張氏也有了新的認識。
真牛逼啊,敢襲警!
“四合院要是沒了賈張氏,少了很多樂趣啊。”
靳忠吃飽了瓜,意猶未盡的回了家,心中竟隱隱有些遺憾。
與此同時,易忠海和秦淮茹正提心吊膽的等在急救室外,生怕會傳來噩耗。
“一大爺,東旭和棒梗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個婦道人家可怎麼辦啊!”
秦淮茹哭的梨花帶雨,整個人癱坐在地上,身上還沾著大片血跡,不知道是賈東旭的還是棒梗的。
“你先別急,東旭和棒梗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易忠海被秦淮茹哭的心慌意亂,頭皮都快抓破了。
這一切都怪靳忠那個混賬東西,決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易忠海不知道賈張氏被她自己的騷操作弄了進去,還在盤算著怎麼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整治整治靳忠。
“傷者已經醒了,只是失血過多,沒有生命危險,誰是病人家屬?先去繳費吧,大人孩子一共22.5。”
一個護士從急救室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張繳費單看向易忠海和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