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陳斌的臉色,見陳斌臉色不對,訕笑著不敢繼續說了。
“易師傅,你們95號院真是臥虎藏龍啊,還有人敢襲警,把我兒子的臉都抓花了。”
沒錯,今天很不巧,被賈張氏抓傷臉的警察就是陳斌的兒子,陳軍。
原本這兩天已經約好了媒婆請姑娘來家裡相看的,現在可好,臉都花了,還相看個屁!
陳斌正在家裡生悶氣呢,易忠海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啊?陳所長,都是誤會,誤會啊,賈家嫂子是老實人,怎麼會襲警呢!”
易忠海麻爪了,這特麼賈家到底是作的什麼妖啊,撒個潑還給派出所所長的兒子撓花了臉,這bUFF都要疊滿了啊!
“易忠海,你回去吧,這事兒天王老子來了也是襲警沒跑!”
陳斌直接把易忠海趕了出去,易忠海帶來的菸酒也被扔了出來,酒瓶子碎了一地。
易忠海還想掙扎掙扎,陳斌已經一把摔上了門,門板差點乎易忠海臉上。
“唉,造孽啊!”
易忠海嘆了口氣,知道陳斌這條路肯定是走不通了,只好垂頭喪氣的回了家。
進門的時候易忠海看到靳忠和傻柱倆人正在屋裡推杯換盞喝的熱火朝天,心中頓時無名火起,直接衝進靳忠家,抬手就要掀桌子。
易忠海進門的時候靳忠就在防備著了,一隻手死死把桌子壓住,易忠海臉漲得通紅,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還是沒能讓桌子移動半分。
“易忠海,你這是私闖民宅了,是不是看你的老相好進去了,也想進去陪她?”
靳忠一隻手壓著桌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易忠海。
“靳忠,你別太過分了!”
易忠海沒想到自己一個八級鉗工的力氣竟然比不過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人,訕訕的收了手,指著靳忠呵斥道。
“我過分?我怎麼過分了?如果是我過分,那被帶走的就是我,現在也不能在這跟柱子哥喝酒。”
靳忠冷笑。
“可是你畢竟打傷了東旭,不賠禮道歉就算了,現在連東旭他媽都被你送了進去,還說你不過分?”
易忠海氣的直哆嗦。
“哦?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這麼大能耐能隨便讓警察抓人?難道不是賈張氏自己作妖把自己作進去的嗎?”
靳忠捏了顆花生米扔進嘴裡,一臉的淡然。
易忠海哆哆嗦嗦的指著靳忠說不出話來,因為他想了半天,除了靳忠踹了賈東旭一腳之外,今天這事兒確實怪不到靳忠頭上…
不,不對!
“靳忠,你要是乖乖的讓東旭把腳踏車推走,哪還有後面這些破事兒?”
“賈東旭但凡要是說清楚,就算我不借給他也不至於讓他住院,對了,賈東旭的牙補上了嗎?今晚咋吃的飯?是不是讓秦淮茹嚼碎了給他喂的?”
“你!靳忠,退一萬步講,咱們畢竟是一個大院的,你就真的忍心看著賈張氏被送進去砸石頭?賈張氏都那麼大歲數了,要是真關進去,還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問題…”
“停!你是不是想來要諒解書?我倒是想給你,不過賈張氏的主要罪行是襲警,這事兒我說了可不算,要不你去派出所找被賈張氏抓花了臉的警察同志說道說道?”
“我…你…”
易忠海被靳忠一通搶白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憤憤的一揮袖子大步走了。
“何雨柱,從現在開始,這個院子有我沒他,有他沒我,你選哪邊你自己看著辦!”
臨出門,易忠海還不忘回過頭威脅傻柱。
“一大爺,現在靳忠是我領導,我的小灶食材全靠他支應著。”
傻柱囁嚅道。
“好,很好!你們很好!”
易忠海徹底沒辦法了,狠狠地瞪了靳忠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柱子哥,別管他,咱們接著喝。”
靳忠看都沒看易忠海,招呼傻柱又喝了起來。
“靳忠,你看一大爺也不容易,是不是…”
傻柱一臉心事,小心翼翼的問道。
“柱子哥,你聽到了,這院子裡有他沒我有我沒他,我倒是想看看,他一個土都埋了半截的老幫菜能怎麼樣,這事兒跟你無關,你做好你的小灶就行了。”
靳忠擺擺手道。
“唉,行吧。”
被易忠海這麼一鬧騰,傻柱也沒了喝酒的心情,又聊了幾句就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