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軍區總院附近的一家國營飯店,一進門靳忠就看到了雖然坐在角落但依然鶴立雞群的猩猩在朝眾人揮手。
幾人在桌邊坐下,盧雪驕和晁展輝一邊,靳忠和猴子一邊,猩猩一個人佔倆位子,剛好坐滿了桌子四邊。
“鷂子,最近感覺怎麼樣?醫生說你啥時候能出院沒?”
猩猩憨憨的笑著跟晁展輝打招呼道:“你不在隊長只能欺負我倆,我和猴子快受不了了。”
“所以這才是你關心我的理由吧?”
晁展輝翻了個白眼道:“醫生說至少還要兩個月,其實傷勢已經恢復了,但是手臂的神經需要繼續調理一下,不然以後會留下後遺症,我可不想連槍都打不準。”
“這麼嚴重?”
靳忠第一次看到盧雪驕露出了嚴肅的表情:“醫生不是說問題不大嗎?”
“隊長,這裡是軍區總院,只要還有命,就連截肢都不算什麼大問題。”
晁展輝無奈道:“更何況我可能只是會影響一些手指的細微操作,在醫生看來可不就是小問題。”
“嘖…”
盧雪驕嘆了口氣道:“好吧,那你還是先好好養傷,隊裡這邊你就別操心了,哮天的槍法不比你差,你就安息了吧。”
“咳咳咳!”
晁展輝正在喝茶,聞言一口茶水全噴在了對面猴子的臉上。
“淘氣…”
猴子用手抹了一把臉,對猩猩說道:“有沒有讓大廚多放辣椒?”
“嘿嘿。”
猩猩就是笑笑,沒說話。
很快,上菜了,靳忠帶來的兩隻雞全炒了,一個大鐵盤子直接端了上來,那被油燙的黢黑的幹辣椒搭配著一層紅彤彤的辣椒粉,再加上猩猩特意加錢讓廚子多放點油,整盤辣子雞油汪汪的讓人看了極有食慾。
“呵…呵呵…”
晁展輝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默默地低頭喝茶。
“行了,看你這慫樣子。”
盧雪驕朝猩猩使了個眼色,猩猩屁顛屁顛的跑去視窗那邊端過來一個小碗,碗裡有兩個白灼雞腿,還配了蘸料。
“隊長,醫生是不是給你說什麼了?難道我已經快不行了?”
看著眼前的兩個大雞腿,晁展輝聲音顫抖著看向盧雪驕。
啪!
盧雪驕一巴掌乎在晁展輝後腦勺上,差點把晁展輝的額頭拍在桌子上。
“不吃特麼的餵狗。”
盧雪驕瞪了晁展輝一眼,對靳忠道:“哮天,你吃!”
“呃…”
靳忠無語了,這還真是餵狗啊…
鬧騰夠了,幾個人開始熱熱鬧鬧的吃著飯聊天,與此同時,軍部辦公室裡,林向東正在跟他爺爺發脾氣。
“爺爺,三局不是一直都歸您管嗎?怎麼忽然就獨立了?他憑什麼啊?”
林向東氣急敗壞的咆哮著,恨不得把桌子都給掀了。
“向東,你穩重點。”
林勝利不悅的看著自己這個寶貝孫子,平時沒覺得,可今天他忽然發現自己一向視為家族驕傲的孫子似乎好像並沒有那麼優秀。
“穩重?我還不夠穩重嗎?要不然我早就把靳忠那小子給斃了!”
林向東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聽說靳忠調到了三局,林向東興沖沖的來找爺爺林勝利想著給靳忠穿穿小鞋,想了一路歪門邪道,最後都在考慮靳忠如果向他磕頭認錯,他應該怎麼回應才顯得自己大度的時候,卻聽爺爺說現在三局已經從軍部分離出去,不但成為了獨立的部門,而且還直接對那位負責。
林向東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吃飯的時候發現菜裡挑出來半隻蟲子,心裡噁心的不行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在自家長輩面前無能狂怒。
“向東,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林勝利嘆了口氣道:“這個靳忠絕非池中之物,在那位和伍先生的眼皮子底下,咱們是壓不住他的,如果我是你,就會想辦法化干戈為玉帛,至少面上能過得去,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 就一擊斃命,直接把他打入谷底,否則一旦讓他回過神來,對咱們林家來說都可能是個不小的麻煩,向東,你明白嗎?”
“爺爺!”
林向東哪裡聽得進去林勝利的話,拍著桌子喊道:“我就是想要李新月,那丫頭我都喜歡快十年了,要不是當時您非讓我進部隊,或許我還能跟她在一個學校,也不會被靳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