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賈張氏聞到辣子雞的香氣,一個鯉魚打挺從炕上翻了起來,瞬間就確定了香味的來源。
這個味只有傻柱能做出來,傻柱又沒在家,肯定又是靳忠那個殺千刀的傢伙。
“又吃雞,又吃雞!靳忠這個小兔崽子,也不知道孝敬孝敬我老人家,秦淮茹,你去把雞全給我端回來!”
賈張氏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執著的讓人心疼。
“我要吃雞,媽,我要吃雞,你去把雞端回來!”
棒梗也開始鬧騰,拽著秦淮茹往外走。
“我不去,他不會給我的。”
秦淮茹掙脫棒梗,不肯去。
“什麼?你敢不聽話?造反了是不是?”
賈張氏瞪著三角眼罵道。
“媽,靳忠那人什麼樣您還看不清嗎?他不會給咱家佔半點便宜的,連飯盒都不讓傻柱給咱家,怎麼可能會給肉啊!”
秦淮茹也很委屈,以前只要自己一個眼神,傻柱就會屁顛屁顛的把飯盒送過來,可自從靳忠來了之後,她已經好幾天沒拿到傻柱的飯盒了。
上次明明都拿到了,竟然又被靳忠搶了去,這讓一向自詡長袖善舞的秦淮茹很是受挫。
“我不管,我就要吃肉!”
棒梗往地上一躺,撒起潑來,已經有了賈張氏幾分功力。
“殺千刀的靳忠,還有傻柱那個絕戶東西,天天吃好的早晚得腸穿肚爛,死了也得下十八層地獄!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做飯去!沒看見我大孫子都餓了嗎?棒梗,來奶奶這兒。”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扶起棒梗,順手在秦淮茹腰間死命的掐了一把。
秦淮茹一聲痛呼,抹著淚去做飯了。
閆埠貴坐在家門口,直勾勾的盯著靳忠家,鼻翼不斷聳動,聞著空氣中香辣勾人的肉香,大口大口的啃著窩頭。
閆解成閆解放和閆解曠兄弟三個有樣學樣蹲在閆埠貴旁邊,就著肉香吃飯。
“爸,你說這個靳忠怎麼天天有肉吃?”
閆解成狠狠咬了一口窩頭。
“就是,昨天剛吃了滷肉,今天又吃雞,他拿來的那麼多好料?”
閆解放憤憤不平道。
“嗯嗯!”
閆解曠連連點頭。
“人家現在可是軋鋼廠的採購副科長,弄點好料還不是簡簡單單!老大,我想辦法讓靳忠帶帶你。”
閆埠貴在心裡盤算,如果靳忠願意帶閆解成,那自己家裡可就好過多了。
不求閆解成能像靳忠那樣天天拿好料,就算一天帶回來一個雞蛋也是極好的。
“爸,靳忠能聽你的嗎?”
閆解成有些心動。
“我可是咱們院的三大爺,靳忠多少得給我點面子吧。”
閆埠貴心裡也沒底。
“一大爺昨天都差點捱打,您?”
閆解成根本不信自己老爹能說動靳忠。
“那是老易自己作的,明明沒他啥事兒,上趕著去觸黴頭,他不捱打誰捱打?”
閆埠貴撇了撇嘴,跟易忠海認識這麼多年,他早就看透易忠海是個什麼東西了,一門心思想讓賈東旭給他養老,屁股都偏到賈家炕頭上了。
昨天本來沒他啥事兒,非要去拔這個份兒,結果怎麼樣?
好處沒撈到不說,面子裡子丟的乾乾淨淨,就連傻柱都不再像以前那麼支援他了。
幾天時間就把易忠海最忠實的打手傻柱拉攏了過去,靳忠這個小年輕,不簡單!
不過簡單的人能當上副科長?
看看後院劉海中。
閆埠貴不斷在心裡盤算著,怎麼才能和靳忠拉近關係,想來想去,之前跟靳忠約了週末去釣魚這事兒或許能好好利用一下。
心裡想著,閆埠貴就挪到了靳忠家門口。
“吃著呢爺們兒。”
離得近了,香味更濃了,閆埠貴趕緊咬了一口窩頭,把口水一起帶了下去。
“三大爺也吃著呢。”
靳忠朝閆埠貴點了點頭。
“週末咱們說好了去釣魚,你沒忘吧?”
閆埠貴知道自己要不到肉吃,索性也不開口了,他要臉。
“沒忘,到時候柱子哥和雨水也去,咱們釣了魚直接讓柱子哥在岸邊烤了。”
靳忠笑道。
“那敢情好!到時候三大爺喊你們。”
閆埠貴說完,一步三回頭依依不捨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