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靳忠,紅旗哥的朋友,他把紅兵哥的房子借給我住了,這個老虔婆趴在我家門口砸門,我一開門她就被撞倒了,非要我賠錢,我正準備去找派出所的同志過來評評理,看到底是誰的問題。”
靳忠打量著易中海,果然跟傳說中一樣,看起來倒是一臉正氣。
“這點小事還用麻煩派出所的同志?我做主了,畢竟賈張氏是被你撞倒的,你賠個十塊錢給她,這事就完了。”
易中海威嚴的擺了擺手道。
“不行,至少二十!還有他家的肉必須全給我!”
賈張氏不依不饒道。
“易中海是吧?你做主?你做你麻痺主呢?我媽都不做我的主,你憑什麼?”
靳忠也不客氣,直接開罵。
“就憑我是院裡的一大爺,你想在我們院住,就得服從我的安排!”
易中海沒想到這個小年輕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臉頓時黑了下來。
“喲,你以為這是舊社會呢?還服從你的安排,大清都亡了,現在是人民當家做主,你想在這裡搞封建復辟?真把你自己當土皇帝了?”
靳忠瞥了易中海一眼道。
“院裡的事院裡解決,這是我們院的規矩,你不想遵守,可以,那就別在我們院住,趕緊給我搬走。”
“誰敢讓我兄弟搬走?”
易中海話音剛落,就聽一個聲音傳來。
眾人循聲看去,就見李紅旗陰沉著臉走了過來。
“易中海,這房子是我給靳忠住的,房子也是我家自己的,愛給誰住就給誰住,你管的著嗎?有這閒工夫回去琢磨琢磨怎麼讓你老婆給你生個小崽子不香嗎?兄弟,你安心住著,我看誰敢趕你。”
李紅旗走到靳忠身前,朝靳忠點了點頭。
今天收了靳忠二百塊的大紅包,直接把靳忠當成了自己異父異母的親兄弟,欺負咱家兄弟他李紅旗能忍?
“李科長,這個年輕人不尊重老人,還把我們院的人打傷了,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易中海開口就是炸胡。
“兄弟,你打人了?”
李紅旗看向靳忠問道。
“當然沒有,紅旗哥,是這麼回事。”
靳忠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哥,這老虔婆太噁心人了。”
“我知道了,這事不怨你。只要咱佔理,上哪告咱也不怵頭,易中海,你都聽到了,這事是賈張氏先挑起來的,跟我兄弟沒關係,而且這老虔婆還想敲詐我兄弟,這事可就不一樣了,你知道的,派出所所長是我小舅,你說,是讓我小舅帶人來好好查查,還是讓賈張氏賠我兄弟五十塊錢?”
李紅旗冷著臉威脅道。
“五十?這也太多了吧…”
易忠海不愧是老陰比,該認慫的時候絕不含糊,但還是想再爭取爭取。
“五十,一分不能少。”
李紅旗毫不退讓。
易忠海目光掃視一圈,感覺自己這張老臉都丟乾淨了,而且今天廠裡有招待餐,傻柱留下加班了,賈東旭也因為沒完成今天的工作量被罰打掃廁所還沒回來,周圍鄰居也只是看熱鬧,都想看看他最後怎麼處理。
“李紅旗,這個殺千刀的小絕戶打了我還讓我賠錢?你想錢想瘋了吧?”
賈張氏惡毒的咒罵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能耐你就弄死我老太婆!”
“易忠海,你怎麼說?”
李紅旗知道賈張氏是個什麼德行,理都懶得理她,還是看著易忠海。
“五十就五十,不過,這個人不經過我們同意不能搬到我們院子裡。”
易忠海無奈認栽,但目光不善的盯著靳忠道。
“還是那句話,這是我家的房子,是私產,有證,街道辦備過案的,用不著你同意,拿錢吧。”
李紅旗朝易忠海伸出手。
“哼。”
易忠海見事不可為,也不再糾纏,讓一邊看熱鬧的一大媽回家拿了五十塊錢給了李紅旗,黑著臉讓眾人散了。
“兄弟,讓你受委屈了。”
李紅旗把錢遞到靳忠手裡。
“這算啥,在村裡,這樣的我一年不知道打斷多少條腿。”
靳忠也沒接錢,拉著李紅旗進了屋。
“紅旗哥,你來的正好,我約了供銷社的侯春亮同志晚上喝點,還想著等會兒去軋鋼廠找你,沒想到咱兄弟心有靈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