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的狂獸進攻確實猛烈,卻也一直在避開跟吳朝夕接觸,顯然霸天刀下場後他們還商討了一番如何對抗吳朝夕。
在白袍修士看來,吳朝夕算是比較厲害的散修了,靈氣控制精湛,知道法修被近身會很難堪,則鍛鍊了身法補足短處。
可惜,狂獸是黎括特意培養來對付修行身法的法修。
而周圍老看客們則覺得是另一番場景,吳朝夕滴水不漏的防禦,恰到好處的的截停,更加確定了這廝就是擂臺方派來演戲的。
幾名自認為看破了擂臺舉辦方的小把戲調侃了起來。
“這一招一式倒是挺花哨。”
“可不是嘛,估計排練了很久。”
“不管那麼多,前面幾場肯定贏,下多賺多咯。”
在吳朝夕故意露出一個破綻後,狂獸猙獰著抓向他的胸口。
擂臺裁判還貼心的烘托起氣氛來。
“是掏心手,這狂獸也不知道憑藉此招殺了多少法修了,純陰劍能否逃過一劫?”
閣樓上白袍修士見狀面帶笑容。
“看來,這場九連勝要讓我來了。”
“什麼?!”白袍修士雙眼一縮。
擂臺上,狂獸抓心的手已經被砍斷,正被吳朝夕一腳踩在腳下哀嚎。
將劍上的血也震散,一身墨色便裝的吳朝夕持劍斜指地面,腳踩狂獸,不緊不慢道。
“太弱了,就這點實力嗎?”
老看客們見狀都覺的自己猜對了。
“果不其然,就是演戲的。”
“是啊,狂獸的利爪抓個胸腔那不是手到擒來。”
“就是演的有點過了,居然砍了狂獸的手,我老:()朝夕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