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觀觀主搖了搖頭。
“你錯了很多,所以才會有現在這般心境。”
“你帶著個可笑的頭套表現的太隨和,沒有該有威嚴,所以你會被村民圍堵”。
“你已入障,非目障乃心障,你就不該跟他們解釋什麼。”
鴉博在車外趕馬,吳朝夕坐於車內不解的看向中年道士求解道。
“此話怎講?”
“你應該想一想,區區幾十個村民又怎能抵擋住如同天人般的你呢。”
吳朝夕心中迷霧撥開對著觀主道。
“原來如此,謝道友解惑。”
少年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身為靈溪境後期的修士,別說是幾十個凡人就是幾萬個人也未必能攔下自己。
當初重傷多次,傷到大道根基的殘缺靈溪境後期修士卑不清亦能屠殺有修為的村民數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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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能被區區幾十個人攔下本就是不可思議的,這裡就涉及到觀主說的心障。
無仙人之威嚴,眾圍之,為眾釋,心已入障。
吳朝夕離村民的太近,失去了神秘感,威嚴感,村民無敬畏之心渲染了他,讓他覺得一切都是理當如此。
觀主不過拿出一個令牌,村民皆跪,無一不服,無一不畏,說一不二,這就是天眼觀多年來塑造的威嚴。
觀主笑道。
“搶了道友救人的功勞,道友心裡有何感想。”
吳朝夕開啟車窗看著外邊的風景,並未回答觀主的話,心中自問自答。
“你有何感想?”
“無感,甚至令人生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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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江神戰敗後,攜殘部離去。
六江神殿江邊,魁梧的江神對著一旁看江景的瞎道人說道。
“顧言賢弟,你若能早日成為天眼觀觀主,那麼這六展國唾手可得。”
雙眼空洞的瞎道人望著遠處道。
“我師兄太強了,我完全不是對手,根本不可能能殺的了他,這麼多年我一直透過教主給的資源修煉也不上我的師兄。”
江神無奈,若是能先殺了國師、大將軍、天眼觀觀主中的任意一人,那麼自己在六展國無人能擋。
“不過我已經進入溪成池的關鍵時刻,再過幾年應該就可以成為靈池境,到時候教主不用誅殺任何一人亦可以橫推國內。”
六江神聽著瞎道人的話自是喜悅,但心中卻是焦急。
“幾年又幾年,倒底還要多久呢。”
二人商討一番後,瞎道人向江神請辭離去。
:()朝夕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