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老四已經死在了房間。
有些害怕的匪首隻得給出一個不太好的意見。
“老六這麼久沒有回來怕是已經沒了。”
“先離開這裡吧。”
老五老七老八聞言也沒有太好的意見,他們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沒辦法只得跟著老大一起下樓。
幾人心亂如麻,只覺得下樓的腳步聲都比以往沉重。
客棧一樓大堂,除了一麻袍男有些怪異的背對著他們,店掌櫃,小二都不在。
疤臉老五一看:“這不是老六嗎?老六沒事擱這裡喝酒呢”說罷便準備靠過去。
老大抬手攔住分不清情況的老五。
“只是背影,是不是老六都不一定,就算是估摸著也已經死了,你看他的姿勢像不像被什麼東西撐起來一樣。”
說罷老大便提著刀,走近後小心翼翼的將老六的麻袍用刀撩起。
只見老六身上貼滿了各種符紙隨著麻袍被撩走,符紙都被激發引起靈氣爆炸。
老大連忙施展硬氣功來抵抗靈氣亂流。
而老五老七老八被爆炸聲吸引注意,沒注意到吳朝夕從房梁悄然躍下。
透著寒光的匕首直接捅穿老八的後心,《狂風指》激發一絲青氣削斷老七一條腿。
爆炸的煙霧散去,老大已經消失不見。
吳朝夕面帶譏諷看著有些嚇傻的老五將匕首丟給他。
“你殺了他,我不殺你。”
斷腿無聲嚎叫的老七不由的看向老五。
“五哥,我們多年兄弟,我視你為兄長……。”
還未說完,老五便憤怒道。
“狗賊,你休想玩弄與我,我們兄弟情深,由不得你挑撥。”
疤臉老五運轉硬氣功,提刀殺向吳朝夕。
兩道青絲閃過,老五雙臂落地,老五直接失重倒地,掙扎著想要起身,但驟然間失去雙臂讓他無法保持平衡翻倒了幾次終究是沒有能站起來。
吳朝夕撿起匕首,又丟給老七,很誠懇的道。
“殺了他,我不殺你,說話算話。”
老七看著老五的面孔,未做掙扎。
“五哥,我不殺你我們倆都活不下去,殺了你,你的家室我來照顧。”老七爬過去將匕首架在老五脖子上有些歇斯底里道。
“真火門,你用真火門起誓,發誓我殺了他,你就放過我。”
吳朝夕態度依舊誠懇。
“我吳曉星若是違誓,從此修行不得寸進,走火入魔而死。”
老七這才放心將老五給抹了脖子。
“五哥對不住了。”
吳朝夕見他真的殺了疤臉老五也是直接離開,老七見狀不由得鬆了口氣。
簡單給自己包紮後,老七撿起自己斷掉的腿準備離去,卻突然聞見燻煙味。
老七面帶恐慌,拼命的往外爬。
客棧外吳朝夕將一小袋黃金丟給店掌櫃,老七被燒的慘叫後發出詛咒。
“吳曉星,你不得…好死。”
吳朝夕輕吐口氣後又深吸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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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處月色下的靜謐的林子被一聲恐懼的叫聲打破。
被嚇破膽的匪首連滾帶爬、爬到一塊高石上。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這不可能,黃金……我有好多黃金,放過我求你放過我,我全都給你,求你。”
吳朝夕居高臨下看著趴在地上聲淚俱下的匪首,沒有俗套的讓匪首死個明白,不言不語,一記《狂風指》擊穿匪首腦袋後繼續洞穿大石在地面打出一個小坑。
殺了最後一人,完成了書上所寫殺則殺盡,吳朝夕坐在土匪老大屍體旁,沒有完成心中目標的滿足感,也未曾感到到《狂風指》修至圓滿所帶來的快樂。
風,吹動吳朝夕的黑袍,齊肩的髮絲瘙弄著他已經不再稚嫩的臉,模樣並不是很英俊的他抬首看著皎月,幾片秋葉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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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臉老五,弓箭老六,肥胖老四,焦炭老七,無首老九,一個個扭曲尖哮著,器髒拖沓留著血,將吳朝夕拖入無邊血池,血池中一個個紅袍邪教徒猙獰著用鐵鏈鎖住不讓他掙扎。
“啊!”
吳朝夕大叫一聲,被噩夢驚醒,大口喘著粗氣,這已經是他回封陽門的第三天了,這幾日他都被各種怪夢困擾。
吳朝夕擦去額頭的冷汗,開啟自己家洞府禁制,閉著眼朝著旭日,讓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