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自己眼瞎的眾櫻花國高層閉了閉眼,退回房間再次重新踏出。
隨後沉默。
他們非常確定,這裡不是他們家附近的景色。
但扭頭看去,身後還是熟悉的住宅。
開啟手機檢視定位,就顯示他們如今是在氟島的位置。
我挺喜歡氟島的。
幾天前曦月說的話在此刻重新浮現在腦海中,眾人崩潰。
很快,櫻花國首都與氟島互換位置的訊息傳向各國。
畢竟這麼大的變化,櫻花國就是想瞞都瞞不住。
不用想,所有人都知道有如此能力的必然是那位傳說中的華國神明。
雖然對方現在到了櫻花國,但各國心中還是下意識的將祂與華國聯絡在一起。
再看看這位到櫻花國後的一系列舉動,哪裡像是被櫻花國請去當他們神明的,分明就是請了個尋仇的祖宗。
幾次給曦月發訊息都沒有收到回覆的張蘊在又一次收到櫻花國訊息後,也忍不住產生了深深地疑惑。
祂去櫻花國真的不是跟他們有什麼私仇?
想到櫻花國這一兩個月來的各種遭遇,張蘊心中難得升起了幸災樂禍。
氟島被換到了櫻花國中心,周圍都是櫻花國的各大城市,那些原本要繼續排放的木亥汙水都停住不敢再繼續排放。
曦月親自過來,非常貼心的將所有木亥汙水取走。當著櫻花國一眾高層的面,將木亥汙水送入了現在的首都島周圍海域裡。
當然,都在領域控制範圍內,並沒有流向遠處的深海。
看著圍繞著整個首都島流動的木亥汙水,空氣中還瀰漫著木亥汙水散發出來的味道,眾高層神色隱隱有崩潰的趨勢。
沒幾天,整個首都島的居民全都出現了不良反應。
頭暈噁心,嘔吐掉髮。
當然,那些老人和嬰兒以及未成年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包括各種小動物。
曦月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
很快,首都島的居民紛紛搬離這裡。眾高層也想跑,但每當他們起這個心思的時候,頭痛就會加劇。
他們嚴重懷疑這已經不是木亥汙水帶給他們的不良反應了,指不定就是曦月在暗戳戳的警告他們呢。
很快,身邊的保鏢們也忍受不住,紛紛辭職離開。
不到半月,整個首都島就成了座空城般的存在。
這天,一群人以要去其他國家建交為由紛紛乘坐飛機離開了首都島,試圖離開曦月的視線之中。
飛機剛一落地,一群人就聚在了一起,商量著要怎麼把曦月給請走。
藤原君:“華國的神明太厲害了,我們櫻花國根本招架不住。”
田中君:“祂再繼續待在櫻花國,估計我們櫻花國都要沒了。”
松平君:“在櫻花國沒之前,我們絕對是最先沒了的。”
山本君:“可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既不得罪祂,又能將祂給請走呢?”
眾人圍坐在一起思考了片刻,松平君眼睛一亮:“還記得之前我們從泰北那邊打聽到的訊息嗎?”
餘下眾人眼睛紛紛一亮。
山本君呼吸一沉:“你是說?”
松平君眼神發狠:“泰北背後是m國在插手,你們說如果祂知道了這件事,會不會去找m國麻煩?”
想到櫻花國如今的遭遇可能會發生在m國身上,一個個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他們還沒有得罪那位呢,就差點沒了。如果那位直接對m國抱有敵意,那以後m國是不是就不能在他們頭上耀武揚威了?
“但這事不能直接告訴祂,萬一m國知曉,豈不是要尋我們麻煩?”藤原君滿臉擔憂。
一群人躲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商量著,曦月就坐在他們不遠處正大光明的聽著。
“寶,把他們之前在m國搗亂的那些事發給那些議員和安德森吧。”
是的,最近那些議員被從精神病院放了出來。
畢竟神明的存在m國已經相信了,他們自然就不存在什麼精神病了。
而現任總統安德森也需要他們身後的勢力。
至於前總統,沒人為他翻案,繼續在牢裡蹲著呢。
因為櫻花國在安德森就職典禮上安排記者搞那一出,不僅毀了安德森的就職典禮,還間接送那些議員進了精神病院。
這其中的深仇大恨,若是知道了這其中有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