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大家四散開來,整理要帶走的物資。
孟瀟湘特意問了一句空間有多大,她想把江鄴家客房的床一起帶走。
那張床是真舒服,孟瀟湘捨不得。
高烽則是捨不得健身房裡的各種器械,尤其捨不得游泳池,為了不浪費,特意找來了容器多裝點水。
白樹也不客氣,凡是能挪動的沙發、家電、擺設,統統搬到客廳。
大件忙完,什麼鍋碗瓢盆和種子泥土,全都不放過。
白又白沉默了,好像闖入了抄家現場。
江鄴倒是不介意裝走所有東西,只是看他們掃蕩一樣,恨不得敲了瓷磚一起帶走,隱隱後悔說出大話。
66號忙翻了天,只等收拾完馬上動身離開。
有江鄴在,有空間在,大家神情輕鬆,一場前路未知的流浪,似乎變成了好朋友間的長途旅遊。
白又白則是去車庫收車子,越野車還是很好用的,再順帶放出烏尼莫克,她眼饞很久了。
江鄴上車查探,內部意外的寬敞,當然,是和房車對比。
白又白計劃的很好,“我們白天輪流開車趕路,晚上我可以放一間整合房屋出來住,如果情況緊急,那就連夜趕路,三個人輪流綽綽有餘。”
最怕路上碰見心懷不軌的,傷著她的車子。
江鄴:“希望不要碰見緊急情況吧。”
這年頭遇見緊急情況,不用想都能猜到是什麼樣的災難。
白又白沒什麼好收拾的,三兩下結束,江鄴那裡更不用說。
看大家忙前忙後,沒人注意角落位置,白又白偷偷觀察一會江鄴,趁他不注意,整個人從後面撲過去,湊到他臉頰邊,一觸即分。
江鄴尚未反應過來,白又白趕緊溜走。
等江鄴意識到軟乎乎溼漉漉的觸感是怎麼回事,臉頰爆紅。
白樹從冷庫出來,瞥見脖子都紅透了的江鄴,不解的問,“江鄴哥,你喝假酒了?”
江鄴雙眼發直,半天才回話,“你姐去哪了?”
她溜得太快,江鄴沒能抓住她,這會更是看不到人。
白樹指了指身後冷庫,還沒說什麼,江鄴抬腳追了進去。
白樹撓頭,“一個個的,神叨叨的。”
白又白剛剛風似的刮過去,連他問話都沒停下來聽,江鄴哥也這樣,太不把小孩子當人看。
覺得自己被輕視了,白樹氣哼哼爬上樓,準備去孟瀟湘那裡找存在感。
大敞的冷庫中,冰塊所剩無幾,白又白剛收完一半,江鄴已經追了進來。
“剛才是什麼意思?”
江鄴堵住她的去路,對剛才發生的事窮追不捨的問,好像受委屈的小可憐倔強的來討要說法。
白又白藉著手電筒的光偷瞄他,一對上他灼熱目光,白又白就知道想太多,根本不是什麼小可憐。
他緊緊盯著白又白,關注她每一個細微表情,企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白又白佯裝不知,看天花板看腳下,就是不肯看他。
“什麼什麼意思,我在耍流氓啊。”
她坦坦蕩蕩的承認自己耍流氓,江鄴一下子哽住,譴責的話都說不出口。
“別擋著我,還有一點冰塊就能收完了。”白又白困在江鄴與冰塊之間,總覺得喘不上氣,推了推他,催他讓開。
江鄴不僅不讓,還收緊了包圍圈。
白又白已經能聞到他白t上的洗衣液香味,還是她挑的檸檬香氣。
“耍了流氓就想跑?”這會是真委屈,江鄴白高興一場。
聽他語氣幽怨,白又白不禁抖了抖,“你別說得我把你怎麼了一樣,就輕輕碰了一下,不過分吧?”
輕輕碰了一下?她管這個叫碰了一下?
江鄴沒忍住,呵了一聲,“白老師應該不介意我碰回去吧?”
白又白腳趾摳地,好尷尬,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叫老師。
然而白又白根本沒機會發表意見,江鄴彎腰俯身,溫軟的觸感阻絕了她開口的機會。
白又白感覺自己的呼吸徹底遭到掠奪,好在她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江鄴稍稍退開一些,轉而輕啄她唇角、耳垂。
“對不起,我也忍不住想耍流氓了。”
白又白:???
她好像做出了錯誤教學。
沒等她後悔,江鄴捧起她腦袋。
孟瀟湘剛把屬於自己的大件傢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