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整個田家便能在這件事件中扮演受害者的角色。
最後就拿齊王建的那一支血脈作為替罪羊吧——不,他們必須成為替罪羊!
事成之後,田家隱藏起來的力量立刻撤往楚地,與項家臨時合作。
“
\"如何信你? \"田儋緩緩問道。
”
大哥!”
田榮驚訝打斷。
田儋抬起手製止田榮再言,他這話一出,甘羅立即笑了。
“不用懷疑我。”
他輕笑,“自打我成了這個樣子,唯一的心願就是殺了張落和他的親信。”
“如果不能同時解決宵鳳的話,那光 ** 張落也不錯。”
田儋握住劍柄,依舊冷聲說道:“還不夠。”
甘羅笑著伸出一根手指:
“田安大人,齊地商賈囤積糧食是出自他的授意。
而郡守府糧倉之所以空虛,也是因為他的通風報信,我曾經與此人為伍。”
“你覺得我不敢行動是因為膽小?”
改寫後的文字:
“如今,我對你有了新的看法,你不僅謹慎,而且頗具決斷力。”
田儋怒喝一聲,拔出寶劍指向甘羅。
甘羅輕輕一撥,便稍稍移開了田儋的劍尖。
“此刻正是好時機,齊王建這一脈可以作為替罪羊。”
田榮邁前一步,對著田儋微微拱手行禮:“大哥,你決定如何?”
田儋緊盯著甘羅問道:“三弟,我們此刻還有什麼其他辦法嗎?”
田橫憤怒哼了一聲,答道:“兩位兄長,你們安排吧,我田橫雖死無怨。”
站在一旁的項聲雙臂環抱,饒有興致地望著這番景象。
甘羅拍了拍雙手,抖了抖衣袖:“是啊!我們現在需要重點關注張落的那千餘騎兵和他的暗樁。
至於臨淄郡的郡兵,畢竟都是你們齊國舊人,應該能應對自如吧?”
“放心吧!”
田儋冷聲道。
甘羅笑了笑,敞開房門,“幾位請進,讓我們商討一下…… 張上卿張落的事情吧。”
田儋四顧了一眼室內陰森的環境,提議說:“還是換個地方吧。”
與此同時,在另一處。
大司命紅夭和少司命小夕一左一右守著田安,並與她交談著最近的事態。
張落端坐主位上,詢問:“甘羅在哪兒呢?”
田安點了點頭:“他在那裡,但現在已經瘋癲了。
您需要小心他。”
張落聽後朗聲笑道:“對他這樣的狂人,我毫不在意。”
早就有準備的他不把多一個甘羅放在心上。
月光照耀夜空。
田安心事重重,似乎心中壓著塊沉甸甸的大石。
她曾以為自己對張落的能力已足夠估量,結果卻是大大低估。
她原先以為張落只有越王八劍中的六個 ** 及陰陽家的大司命和少司命作為貼身護衛。
結果沒想到竟還有道教掌門跟在身後!
她雖不認得掌門,但有所耳聞。
據說她是白髮女性,以拂塵兼寶劍示人的標誌性身份令人印象深刻。
更讓她震驚的是,當她得到片刻信任,把被綁的田橫門客和兩人頭交待給其他 ** 時,無意間發現背後樹下隱藏著一個人影,以及一雙憂鬱且堅定的眼睛。
她立即意識到那就是蓋聶!
田安心跳猛然加快,根本未能察覺有人潛藏身後。
面對這樣的陣容,幾乎無人能夠威脅到張落。
此刻,她愈發疑惑:張落是否還藏著更多底牌?
張落再度開腔說道:“你如此背叛田家,恐怕田儋他們會永遠無法翻盤。”
田安立即恢復鎮靜,調整了呼吸後答道:“死一部分人總比全部人都死要強得多。”
此話一出,語調 ** 無奇。
張落聞言不禁笑了笑。
“並不是沒有別的選擇,你可以協助他們,將我們這些來自咸陽的人都消滅。
到時候,田家再犧牲一些人,你們還不是可以任意說話。”
聽到這裡,田安的目光猛然一凝。
她心中頓時覺得此言有理。
既然有甘羅,他正好可以作為絕佳的替罪羊。
隨即,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