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又要瘋批的裴曼綺,齊世楷笑道:
“不用把殺人掛在嘴邊。
如果你瞭解我就知道我是幹什麼出身的。
說吧,什麼事?
總不會是要你感受一下女人的快樂吧。”
“呵呵,那是另外的價錢。”
裴曼綺舉起一隻好似雕刻品一樣的玉足點向了齊世楷的胸膛。
修長大腿抬起的一瞬間的一瞬間,風景一覽無餘。
齊世楷只是瞥了一眼。
從裴曼綺的話齊世楷判斷出兩件事。
第一件事,吳建業要搞事情。
第二件事,這娘們真想睡自己。
點點頭,齊世楷說道:
“行,這個交易合情合理。”
齊世楷話音一落,裴曼綺猛地上前坐在了齊世楷的身上。
勾住齊世楷的脖子,裴曼綺語氣略顯急促的說道:
“吳建業在樓上談事情,要很久
給你個表現的機會。
表現不好,殺你。
啊!”
一聲驚呼後,裴曼綺被齊世楷扔在了床上。
眼見齊世楷緩緩脫掉襯衫,露出了身上無數道傷疤,裴曼綺的眼睛裡水氣瀰漫。
“呀,等等,洗手去。”
.....
一個小時後。
一道煙霧緩緩升起。
齊世楷抽著香菸看著裴曼綺說道:
“還殺我嗎?”
感覺渾身都要散架的裴曼綺忍不住白了齊世楷一眼說道:
“牲口。”
“哈哈,我就當你是誇獎我了。”
緩緩的轉過身,裴曼綺把頭埋在了齊世楷懷裡。
伸出做過美甲的手指,裴曼綺在齊世楷胸前畫著圓圈。
“你就不怕?”
“怕你藏了刀斧手啊?老子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嗯,是夠牲口。
吳建業,不行的,他不是一般,他是不行。
在他身旁,我只能體會兩分鐘的快樂。
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嫁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然後天天守活寡。
呵呵,你表現不錯。
以後我不叫他碰我。”
齊世楷低下頭看了裴曼綺一眼後說道:
“你有這個力度?”
冷哼一聲,裴曼綺語氣頗為霸氣的說道:
“我的陪嫁是一個騎兵師,整整一萬五千人的騎兵。
是鶴江最精銳的騎一師。
我那親爹當父親不夠資格,但是要面子。
這個騎兵師,是他的精銳。
你說我有沒有這個力度。”
“嘖嘖,看來以後我也得給我閨女準備好嫁妝了。
嫁妝硬,在婆家說話都夠硬。”
“嘻嘻,那也沒你硬。
等等,你有孩子了?”
抬起頭,裴曼綺驚訝的看著齊世楷。
“以前活著都費勁,生什麼孩子。”
掐滅菸頭,齊世楷站起身緩緩穿上衣服說道:
“好了,說正事吧,要我做什麼?”
看著齊世楷一件一件穿好衣服,裴曼綺緩緩坐起身說道:
“我還以為你提上褲子要不認賬那。
果然啊,權力對於男人的吸引力比女人要大。”
扣好襯衫的扣子,齊世楷轉過頭邪魅一笑。
“要不然繼續?”
“歇歇,歇歇。”
裴曼綺怕了。
牲口兩個字不是形容詞,那是事實。
見齊世楷穿好衣服,裴曼綺站起身拿著一塊絲巾幫齊世楷細心的擦掉一些唇印。
“吳浮生有三個兒子,皆是中人之才。
有六個孫子,末世的時候死了三個,剩下的也是一群廢物。
老三吳建業倒是有點雄心壯志,想要乾點事情。
大帥府看似吳浮生一言九鼎,實際上這就是一個股份公司。
司長、局長都是一群軍頭。
尤其是下面的一些實權派局長,對待吳浮生的命令陰奉陽違。
而且很多人和外部勢力有勾結,尤其是外北境的勢力。
吳浮生不擔心遍地的群豪,他擔心家賊招外鬼。
吳建業現在想爭一爭真正少帥的位置,他想除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