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把自己折騰垮嘍。”
“嗯!大哥,我正好有事向你請示。你一下擴充那麼多地盤,咱們何來那麼多的官吏處理新地盤的政務?”
吳天哈哈大笑:“無妨,我早就想過了,東海學宮之中的首批學子,已經進學三載,是時候實踐了。”
“那些讀書人,能行嗎?”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你可別太小看他們,我給學宮學子制定的課業裡,側重於民生政務較多,非是尋常的只學經史典籍之類。
我東海學子區別於以前京城國子監那幫只會之乎者也,吟詩作對的儒者。我讓學宮培養的都是真正的治世幹臣。
等這幾日,我命環兒出題考考他們,從中選拔一批忠心可靠,德才兼備之人,送來府衙供你差遣。
你等大軍拿下各地以後,將這些學子酌情安排去各自合適的崗位,派遣各地為官吧。”
趙大頭大為震撼:“大哥,你數年前就未雨綢繆了?”
吳天搖了搖頭:“培養人才,任何時候都算不得早與晚。我早前只是想不單純的用寫文章來判定一個人的能力,故而也只是給學子們多開了一些民生類的課程罷了。
今日水到渠成,瓜熟蒂落,正是收穫的季節啊!”說著話,心滿意足的咬下最後一顆糖葫蘆,隨手把棍子扔在桌上。
趙大頭欲言又止,吳天見狀疑問道:“咋啦?有話就說,咱們兄弟,你吞吞吐吐的做甚?”
“那個……大哥,糖葫蘆好吃嗎?”
“還行,就是不甜,有點酸。”
“是不是外面沒有糖衣?”
“咦……好像還真是,你怎麼知道的?”
“我昨晚上見嘟嘟把外面糖都舔完了,說是山楂留著今日再吃。”
“噦~你他孃的怎麼不早說?”
“你都娶三房夫人了,我們兄弟還打著光棍呢!”
“狗日的,大頭。你誠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