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點破,只得說道:“下官覺得丟就丟了吧,也不用找了。”
嶽尚書坐在椅子上,前傾著身子,不悅道:“一派胡言。官印丟了豈能不找?”
“大人,官印丟了只是引火線,意義不在此啊!”
“本官當然知道那人偷官印只是第一步,焉能不知背後之人是針對本官啊?你要是找不到,你就不必多言了,回大牢裡去吧。天快亮了,本官也要進宮面聖了。”
吳天一瞧他好似沒聽明白自己指的是什麼,這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能告饒:“大人且慢,下官昨日剛剛來刑部任職,今日為了大人您這計謀,就搭上一條命實屬無妄之災啊!
下官不想知道大人您到底要幹什麼?那官印丟不丟的和下官也沒有干係。可是大人您這麼做,把下官豁出去了啊?
您能否高抬貴手,饒下官一命?此事下官必定守口如瓶!否則,下官在您下令捉拿我之前,有把握嚷嚷的全刑部所有人都能聽的見!”
吳天迫不得已,很含蓄的說出來了自己的猜測,他相信嶽尚書這回肯定聽的懂。
果然嶽尚書聞聽此言,收起了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眼神犀利的望著他,低聲道:“你到底在說什麼?本官聽不懂!”
吳天把心一橫,接著說道:“官印沒丟,您自己藏起來了。我不知道您這麼自汙是要幹什麼?想來是為了清理衙門裡的一些事情或者官員吧?但您要是想要我的命,那我也豁出去了。兔子急了還咬人,人逼急了,也敢魚死網破。我相信外面很多人也不想死。”
嶽尚書一語不發,定定的望著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