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的人,還非要將我丈夫也牽連在內?”
“斷案不能光看表面,很明顯吳天乃是與白飛飛合謀之人,難道就因為有人認罪,便要草率定案嗎?如果都這麼斷案,以後只要是人命案子,買個死囚頂罪,真兇是不是就能逍遙法外?這分明是白飛飛包庇情夫之舉,請陛下明察呀!”
霜央朗聲說道:“這位大人,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夫君壓根就不認識什麼白大小姐,據我所知,我夫君去白府公幹也是因為刑部提督孫真寒孫大人外派出京,我夫君他方才臨時受命前去頂班。
此事有刑部一眾官員作證,如何談得上是與白飛飛提前合謀?分明是碰巧趕上了而已。”
周世榮哈哈大笑:“這都是刑部衙門提前設計好的,這能騙的了誰?”
霜央環顧四周,高聲說道:“好,就當是提前計劃好的行程。那麼這位大人,您告訴小女子,令郎身故之時渾身赤裸。據白飛飛所述,那是因為令郎想要非禮與她,這才自己脫光了衣裳。
如果不是,那麼我想請問這位大人。令郎的衣服上可有刀眼?如果是我夫君和白飛飛合謀想要殺害於他,那麼我夫君是怎麼說服令郎先脫的衣裳後挨的刀?”
周世榮遲疑片刻,說道:“興許是被吳天挾持了呢?”
霜央冷冷一笑:“您說是我夫君挾持的令郎,逼他自己脫衣服?首先令郎是習武之人,其次當時尚有那麼多差人在外面,我夫君是怎麼輕易挾持的他?
據刑部勘驗現場,他們二人貼身佩刀有過劇烈磕碰,證明當時他們交過手。令郎能舉刀動手,至我夫君肩上重傷,那麼顯然他是自由身,不是我夫君脅迫的令郎。”
滿朝文武再次一片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