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飛低聲喝道:“誰?”
“飛飛,是我。”
白飛飛一聽是霜央的聲音,這才長舒口氣,進門拿過火摺子點亮燭火,開口埋怨:“央央你討厭吧?嚇死我了,你不摟著夫君睡覺,你跑我這兒做甚?”
霜央“呸”了一聲,很是不安的說道:“相公給嘟嘟霸佔了,我睡不著。你說相公明日就要出城殺敵,他哪裡打過仗呀,要是有危險可怎麼得了?哎,可急死我了!我這心裡猶如百爪撈心,沒著沒落。”
飛飛莞爾一笑:“別擔心,我安排了死侍,她死了夫君都不會死。”
“誰啊?”
“脫衣裳,上床,我告訴你。”
“你別拉扯我衣裳,你怎麼和相公似的,火急火燎的。”
“呸,我才沒那個本事呢!”
“死妮子,你剛才幹嘛去了?”
“嘿嘿……你聽我說……”
霜央聞言,正色道:“飛飛,你……你怎麼能騙人呢?”
飛飛摟著霜央,悠悠嘆息:“只要夫君沒事,別說騙人了,殺人我都不會眨眼。再說了,我可沒有承諾環兒任何事情。”
霜央擔心的說道:“你要讓相公知道了,少不得埋怨你。相公那人最不喜歡欠別人的東西,特別是人情。他要知道你……”
飛飛出言打斷:“行了,別說了。出了事我擔著,你別看夫君平日裡假模假式的扮威嚴,其實心軟著呢!
他真要是埋怨我,我就哭,大不了再在晚上曲意逢迎,都隨了他的意,他不會真捨得生我的氣。”
霜央狠狠白了她一眼:“你還好意思說,你瞧你回回連抓帶咬的,相公肩上全是牙印,你能不能收斂一點?”
白飛飛扭捏著身子,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心疼啦?夫君和牛似的,我……我忍不住。他肩上那一刀是為我挨的,我長這麼大,還沒有男人為我拼過命,我一見那傷疤,我就想狠狠咬上一口,特別是那種時候,我心裡才滿足。”
“你……你變態啊……”
“我還能有夫君變態?他還惦記我那裡……咳……反正我是沒答應,羞死人了,央央你是不是給過他?”
“什麼呀?”
“你附耳過來……”
下一瞬,霜央羞的臉頰緋紅:“呀……你少胡說八道,我沒同意。你和相公一個比一個瘋,他還想要我倆一起伺候他呢,我更沒搭理他。”
“我就知道夫君肯定向你提過,你說是不是有人給過他呀?”
“那我哪知道去,相公以前可沒少去青樓……”
二女竊竊私語,同榻而眠。
話說隔天一早,吳天起床時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嘟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了。
他正要著裳,霜央端了盆熱水走了進來。
“相公,你醒啦?”
“央央,小胖妞呢?”
“後院練功呢!”
“讀書也沒見她那麼用功。”
霜央一邊伺候著吳天洗漱,一邊問道:“相公,你馬上就出發嗎?”
“嗯,我昨天已經通知宋鐵柱,今早在校場集合大軍。”
“相公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啊!”
“嗯嗯,讓相公親一下。”
吳天安慰了霜央幾句,辭別家裡眾人,隻身去了校場。等他趕到之時,大軍早已經集結完畢。
吳天翻身上馬,朗聲高喝:“兄弟們,多話不說了,咱們東海城能不能站穩腳跟,就看這一仗了!隨我出城!”
“願隨城主一戰。”眾將齊喝。
吳天率領五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出了城。
行不過半日,尚未出東海郡地界,迎面與南齊的先鋒大軍碰個正著,統軍者孫真寒。
二人擺開陣勢,各自坐在馬上面面相覷。
孫真寒率先大喊:“來將可敢一戰?”
吳天手提長槍策馬上前,二人你來我往,打的難捨難分。
孫真寒小聲問道:“吳大人,你怎麼還親自來了?”
吳天苦笑:“我不來不行啊!鐵柱領兵四萬在後面呢!你怎麼跑來了?”
“我是主動請纓來打頭陣,一會兒我假裝不敵,你讓人把我綁了,晚上家裡吃啥呀?”
“我上哪知道去,我上午就出門了。”
“那我先去喝酒了,我這先鋒軍一萬步兵,不是你鐵騎的對手,你記得把我的這匹美人一併送回城啊!你可得注意安全,戰場上刀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