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涼州的將軍,他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傅青雪生氣地說道。
“涼州將軍?涼州將軍也管不到這裡啊,我怕個球。”
“我保證,只要這位鄭小姐做了我的壓寨夫人,我一定把你們安全地送到涼州。我胡老三說話算話。”胡老三拍著胸脯說道。
“你做夢!我死都不會依你!”鄭婉玉氣得粉臉通紅。
“那可由不得你!”
“來人,把這位鄭小姐帶到我的屋子去。”
話落,門外進來兩個嘍囉。上前抓住鄭婉玉的胳膊就往外拖。
姜氏和傅青雪趕緊上前與這兩個嘍囉撕扯起來。
胡老三上前一腳踹在傅青雪身上,傅青雪被踹出好幾步遠。
接著,又是一腳,姜氏也被踹出老遠,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口裡吐出一口鮮血。鄭婉玉拼命掙脫兩個嘍囉,撲到姜氏身邊,緊緊抓住姜氏的手,哭著喊道:“娘,你怎麼樣?”
“我跟你們拼了!”傅青雪見姜氏被踹得吐血,心裡一陣絞痛,向胡老三撲過去。
胡老三拔出腰刀向傅青雪刺去。
眼看那明晃晃的腰刀就要刺入傅青雪的身體,鄭婉玉猛地衝過去,擋在傅青雪身前,“撲哧”一聲,鋒利的刀尖插入鄭婉玉的身體,殷紅的鮮血順著鋼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一陣鑽心般的疼痛襲來,鄭婉玉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姜氏和傅青雪一同撲到鄭婉玉身邊,“婉玉(嫂子)!”
石屋裡傳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晦氣!”胡老三這才罵罵咧咧地走出石屋。
迎面撞上寧若雪。互相瞪了一眼,胡老三轉身離去。
寧若雪聽見屋內的動靜,趕緊推開石屋的門,快步走進去。見到鄭婉玉躺在地上,衣襟已經被鮮血染紅。
立即蹲下先檢視了一下傷勢。然後抱起鄭婉玉便直奔自己的屋子。姜氏和傅青雪緊跟其後。
進了屋,寧若雪把鄭婉玉放在自己的床上。
“夏荷,快去把郎中請來。”寧若雪轉身吩咐道。
夏荷應聲出門。
不一會兒,一個四十多歲的郎中揹著一個藥箱走進屋子,來到床前。
寧若雪對郎中說道:“喬先生,麻煩你務必將這位小姐救活。我有重謝!”
“寧小姐客氣。在下盡力而為!”
姜氏見了郎中,滿眼含淚地哀求道:“求求先生,救救她!”說著就要跪下。
“快起來。”說著,喬郎中便來到床榻前為鄭婉玉檢查傷勢。
“先生,怎麼樣?”姜氏急忙問道。
“好在傷口不是很深,也未傷及臟器。”說著,喬郎中先敷了藥,然後將傷口包紮好。隨後又開了些藥。
隨後拿出一包藥粉,叮囑道:“隔兩天解開重新包紮一次,將這藥粉敷在患處。藥方上的藥,每天煎服。”
姜氏連連向喬郎中作揖:“感謝先生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傅青雪也連聲道謝。
寧若雪讓夏荷取出幾兩碎銀,感謝喬郎中。喬郎中推辭不過,收了銀子離去。
這時,姜氏和傅青雪又向寧若雪再三道謝,感謝她的搭救之恩。
寧若雪讓母女二人坐了,夏荷奉上熱茶。
“一早聽說鄭海龍大將軍的家眷被擄到了這駝峰寨,我便讓夏荷去打聽,想去搭救你們,誰曾想還是晚了一步,讓這位小姐受了重傷。”寧若雪話語中帶著愧疚。
姜氏急忙道:“萬分感謝小姐的救命之恩。”說著,再次彎腰施禮。
“你們是如何被擄到這駝峰寨的?”寧若雪問道。
姜氏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寧若雪氣憤不已。
“姜夫人放心,我就是豁出這條性命,也要護你們周全,絕不讓歹人傷害你們。”
姜氏和傅青雪再次道謝。
“寧小姐心地善良,嫉惡如仇,如何落到這山寨之中?”姜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寧若雪嘆了口氣,“此事說來話長,我父親本也是官場中人,只因生性耿直,得罪了小人,全家才遭了大難”
姜氏見寧若雪欲言又止,不便再問,便岔開了話題。
“等這位鄭小姐傷勢好些,我便護送你們離開。”寧若雪寬慰道。
“我們感激不盡!就怕給寧小姐帶來麻煩。”姜氏擔心地說道。
“姜夫人放心,麻煩肯定會有,但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