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舉起杯子與程英碰了一下,大聲說道:“程英姐姐,太客氣了!來,大家一起喝!”
武修文則笑嘻嘻地端起酒杯,看了程英一眼,附和道:“程姑娘說得對,郭姑娘這一路辛苦了,我也敬你一杯!”
宋慈也舉起酒杯,笑著說道:“郭姑娘英勇機智,這杯酒我也不能落下。”
眾人紛紛舉杯,氣氛熱烈起來。菜餚陸續端上桌,香氣撲鼻而來。郭芙夾了一塊東坡肉,笑著遞給陸無雙:“無雙妹妹,這道菜你得嚐嚐!”
陸無雙微微一笑,接過筷子,輕聲道謝:“謝謝郭姐姐。”她輕輕咬了一口,點了點頭:“嗯,味道果然很好。”
令武修文沒想到的是,程英居然夾了一筷子的東坡肉道自己碗裡。
武修文見狀,紅著臉說道:“英兒。。哦,不。。程姑娘。。謝謝你!”
哪隻程英附耳在武修文耳邊說了一句什麼,武修文更是滿臉通紅了。
宋慈站在一旁,目光在武修文和程英之間來回掃視,心中暗自思忖。
他早就看出這對小年輕在柳家莊的磨難中,彼此之間產生了微妙的情感。然而,正如柳家莊的趙老爵爺所說,感情是需要建立在物質基礎上的。
即便程英對武修文有好感,但武修文一家如今沒有正經營生,武修文字人又憨厚老實,恐怕最終會辜負程英的情感。
宋慈心中暗歎,自己與郭芙大概是無緣了,或許撮合別人成為一對,對自己也是一種救贖。想到這裡,他便開口道:
“修文兄弟,我見你父親也是有武藝在身,你的武藝是跟你父親學的吧?”
武修文愣了一下,不明白宋慈為何突然問起這個,但還是點了點頭,答道:“嗯,是的。我們是家傳武藝,我父親是一燈大師的第三個弟子,擅長一陽指的點血功夫。
不過這些都是聽我娘說的。從我記事起,父親總是瘋瘋癲癲的,也沒正經教過我和大哥武功,我和大哥的劍法,都是娘所傳授的。”
宋慈聽到這裡,恍然大悟。難怪武修文對他父親如此不待見,原來是因為父親在他們兄弟幼年就精神失常,對他們毫無關愛之心。
然而,當武修文提到“一燈大師”時,郭芙卻突然驚詫地問道:“一燈大師?莫非是五絕之一的南帝一燈?”
武修文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自豪:“嗯,對,就是那個一燈。聽我娘說,在一燈大師還在做大理皇帝的時候,我爹擔任過御林軍的總管。後來一燈大師退位後,便把幾個最信得過的心腹收為了弟子。”
宋慈聽到這裡,心中頓時一驚。他原本以為武修文只是個普通的無業遊民,沒想到竟然是個官二代!雖然如今家道中落,但畢竟曾經有過顯赫的家世。
宋慈心中暗自盤算,既然武修文有如此背景,或許程英和他之間的感情還有希望。於是,他繼續遞梯子,試探性地問道:
“既然如此,修文兄弟,你和程英姑娘之間的事,你是如何打算的?總不能讓人家程姑娘這麼沒名沒分地跟著你一輩子吧。”
這話一出,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武修文和程英。唯獨程英和武修文兩人,羞紅著臉,低著頭不說話。
郭芙最先反應過來,笑著打圓場:“哎呀,宋大哥,你這話可真是突然啊!修文兄弟和程姑娘的事,咱們還是別瞎摻和了,讓他們自己慢慢來吧。”
宋慈卻搖了搖頭,語氣認真:“郭姑娘,話不能這麼說。程姑娘是個好姑娘,修文兄弟也是個實在人。既然他們彼此有意,咱們作為朋友,總該幫他們一把。”
陸無雙倒是聽明白了宋慈話裡的意思,在一旁皺了皺眉,低聲對武修文說道:“武修文兄弟,宋大哥說得對。我見表姐對你有意,我也便不加阻攔了。
只是你和表姐的事,你自己心裡得有個數,這男婚女嫁,三書六禮的規矩,你可知道?”
好嘛,陸無雙這話說的算是直接,用現代話講那就是。
既然我表姐喜歡你,那結婚的規矩你可懂?你可有車?可有房啊?彩禮給多少?辦多少桌酒?請多少賓客?婚後工資歸誰管?
武修文顯然被陸無雙和宋慈的問話給搞蒙了,要不是宋慈提點,他可能根本沒想這麼多。
武修文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撓了撓頭,低聲說道:“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程姑娘她……她對我很好,可是我家現在這個樣子,我怕……”
程英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抬起頭,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