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完全不同,對封建思想是很牴觸的。
“霍奶奶,但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就沒法解釋了,這一點,您當時找四阿公的時候應該就想到了。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如果不把那個東西燒了,恐怕會有更大的麻煩,一切決定取決於您。”
解雨臣說著又看了看古屍的方向,眼神裡透露出一絲憂鬱。
“那好,我會盡量跟他說的,讓他通知相關部門過來處理。”
霍老太太說完便掛了電話。
解雨臣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在心裡祈禱,一切如願。
另一頭,黑瞎子車剛開出去就遇到了,從計程車上下來的祁芸。
祁芸看到黑瞎子的車子,也不奇怪,直接開啟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大口喘著粗氣,
“我嘞個乖乖,那群人功夫不怎麼樣,人倒挺多,差點沒給我累死。”
她的額頭上滿是汗珠,髮絲也有些凌亂。
黑瞎子識趣的遞上了水,“怎麼樣?老婆,張副官找你過去幹嘛?”
臉上的笑容裡帶著幾分關切。
“別提了。”
祁芸接過水,喝了一大口,這才感覺緩過來一些。
她看了一眼黑瞎子的打扮,感覺有點不對勁,“今早上我是不是給你買了一套休閒的衣服嘞?”
眼神裡帶著幾分審視。
“應該吧……”黑瞎子臉上的笑僵了僵,心虛的撓了撓臉,眼神有些閃躲。
“瞎子,那你這套黑色皮衣是怎麼回事?
你這樣穿不是嫌疑犯都得被當嫌疑犯抓起來,你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你幹啥的?”
祁芸這幾句話說的咬牙切齒的,完了,又得被當成可疑人員通緝了。
她深知黑瞎子這一身裝扮走在街上,回頭率絕對爆表,而且還是那種會被警察重點關注的爆表。
“這不穿習慣了嘛。”
黑瞎子呲著一口大白牙解釋道,那張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彷彿想用這燦爛的笑容來融化掉祁芸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
祁芸柳眉倒豎,怒目圓睜,正欲開口斥責黑瞎子幾句,但話到嘴邊卻突然停住了。
因為就在這時,她猛地轉過頭去,一眼便瞧見了癱軟在後座上的胖子。
只見胖子面色蒼白如紙,整個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軟綿綿地躺著,毫無生氣。
這一幕把祁芸嚇得不輕,她不由得驚撥出聲:“不是,你到底對胖哥做了什麼?怎麼給他放氣兒了,都虛成這樣啦!”
面對祁芸的質問,黑瞎子連忙擺手搖頭,露出標誌性的笑容辯解道:
“老婆,這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呀!他那是自己吐的,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啊。
放心吧,只要帶他去吃點兒好吃的,保證立馬就能滿血復活!”
一邊說著,黑瞎子迅速啟動了車子,同時在心裡暗暗唸叨:“胖爺啊胖爺,這次多虧了你呀!
要不是你這麼湊巧地躺在這兒,成功吸引了我家老婆的注意力,恐怕等會兒躺那的就得是瞎子我啊。
等瞎子我以後發達了,肯定好好請你吃一頓大餐,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吶!”
而此時的祁芸似乎已經懶得再與黑瞎子爭辯下去了,她有些無力地靠在座椅上,長長地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行了,我看咱倆還是趕緊找個別的地方躲一躲吧,我總感覺再這麼待下去,遲早會被人通緝的。”
說完,她便閉上眼睛,一副徹底擺爛,聽天由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