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追尋未知的歧路(4 / 5)

四周漂浮的碎片開始不斷崩裂,那些裂開片段中透露出無聲的低語,彷彿某種語言在無規則地拂過林修遠的意識。

“林修遠……破局者。”

一個聲音驟然響起,那聲音沒有性別,也沒有情感,像從無盡深淵中延伸而來,重疊成層層迴響,擾亂著林修遠的思緒。

“你又是誰?”林修遠冷冷地開口,抬頭直視那光團,他沒有被眼前詭異的一切嚇住,眼神中只有對未知的孤注一擲,“規則、裂痕之外,你又是什麼東西?”

聲音沉默了一瞬,而後微微起伏,彷彿被他的話語引起了微妙的興趣。

“我是你無法理解的存在。”那聲音沒有回答具體的問題,只是低聲說道,“規則與裂痕雖為世界的表象力量,但即便它們對立,都在我之下。作為平衡的框架……它們是用來修復這個世界的工具,而你——卻正在試圖破壞這一切。”

“工具?”林修遠嗤笑了一聲,拳頭微微攥緊,“這麼說,你就是它們的製造者。既然如此,告訴我,我想知道的真相——從一開始,規則與裂痕是為了什麼誕生?這個世界到底原本是什麼樣子?”

那個聲音似乎沒有正面回答的意思,而是冷冷說道:“你的本能驅使你站在裂痕與規則之外,但你是否意識到,你的行為會導致什麼結果?這個世界存在的平衡,將因你而被徹底摧毀。”

林修遠眯起眼睛,冷然一笑:“平衡?平衡有意義嗎?規則與裂痕的存在,只是為了壓迫像我這樣的人類,控制一切的命運!它們說到底不過是桎梏這個世界的鏈條,而我——終將打破它們。”

話音剛落,那團白光猛然一震,一股無形的能量湧入林修遠的識海。他的意識深處出現了幻像——那是一片完全破碎的世界,天空崩裂,四周環繞著巨大的裂痕、殘破的大陸,宛如宇宙即將崩塌的景象。

“看清楚。”那個聲音冷厲地說道,“你的路,將帶來毀滅。如果規則與裂痕不再存在,這個世界的秩序也將成為廢墟。而你……將是推動這一切的源頭。”

林修遠緊緊盯著這片景象,心臟彷彿被某種巨大的力量擠壓。他無法否認,那景象中的絕望讓人喘不過氣,但他卻沒有恐懼。他的嘴角緩緩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毀滅?”他低聲說道,“你以為,讓我看到這種畫面,我就會退縮?錯了。所謂的秩序早就該被毀滅。更何況,真正的秩序從來不是規則、裂痕,甚至不是你這種東西定義的。”

那聲音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語氣變得更加冰冷:“你的狂妄無異於自取滅亡。你以為自己能扛住崩塌的代價?你……無法承載這種力量。”

林修遠輕輕抬起手,看著自己的指尖,那金紅交織的光芒再次跳動。他冷冷回應:“你錯了,我是不是破局者,不是你來定義的。我的命運,從來不需要任何人來承載。”

四周虛空不斷動盪,那些碎片殘渣逐漸變得透明,直至消失不見,而那團光也逐漸擴大,光芒刺目,似乎試圖將林修遠徹底吞噬。

“林修遠……”那個聲音變得尖銳,“感受到了嗎?承載規則與裂痕之外的力量,需要的不僅是狂妄的意志。真正的代價,你根本無法承受!現在停下,你還能……留在這片世界。”

白光中隱約浮現更多碎片的影像,巨大的輪廓如同符文殘骸,彷彿支撐著一整個無形的軀體。林修遠卻止住腳步,死死盯著光團的核心。

他低聲笑了,笑得鋒利卻冷冽:“留在這片世界?你以為,這是我能接受的提議?”

他的聲音猛然拔高:“不是規則驅逐了我,也不是裂痕讓我掙脫,而是你奠定的‘平衡’早就一無是處。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停下?”

深吸一口氣,林修遠不再猶豫,全身的力量瞬間湧入掌心,對準那團白色光芒的核心,一拳轟了過去!

“轟——!”

整個虛空在剎那間扭曲,無比刺耳的轟鳴聲從白色光芒的深處炸裂開來,宛如整個世界被撕開了一道裂縫。就在那一拳命中的瞬間,一陣難以承受的震盪湧入林修遠的身體,他的意識被直接扯入一片無邊的混沌流中。

林修遠的腳步猛然一滯,他睜開眼,發現自己站在一片虛無的大地上。這片世界既沒有晝夜,也沒有明確的邊界。地面時而是灰色的砂礫,時而是片片流沙。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無形的壓力,彷彿這個地方從未供給過生命。

就在遠處,那團白光仍然懸浮著,這一次靜止不動,但它的周圍多了一圈閃爍不定的金色鎖鏈。

鎖鏈從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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