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斜陽大步走到外門弟子所居住的地方，上百個在山上修煉的外門弟子見不到一個人影。
風吹過，捲起地上的落葉，整個蜀山空蕩蕩的。
幻境？不是，在清河府的時候，可沒少被蘇清媚拉去修煉練手。
各類幻境，他經歷了幾百次，這裡的一切表明，他不在幻境之中。
“師父，師父。”山下，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
是林小凡的聲音，李斜陽尋聲音的來源走過去，果然看見林小凡渾身是血的半躺在上山的道上。
看見李斜陽出現，林小凡眼睛一亮，胸膛上下起伏激動的想要站起身來。
只是他好像沒那個氣力，掙扎了兩下後庫庫的吐了兩口鮮血。
“發生什麼事了？”李斜陽在原地彈了一顆療傷丹藥過去。
療傷丹藥入體，林小凡的狀態似乎穩定了一些，“師父，你睡了好久好久，終於醒了。”
“睡了好久？”
“對。”林小凡緩了一口氣“自從師父從擋妖長城上回來後便一睡不起，一睡就是十年。”
“這十年裡發生了什麼？蜀山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李斜陽緊盯著眼前的林小凡，看不出一絲破綻。
“十年，山中的妖起勢了。”林小凡望向遠方，眼裡是滿滿的怒火和仇恨“它們進攻清河府，雪蓮神教和大周打生打死，沒人來管這小小的清河府，師弟師妹他們…”
說到這裡，林小凡一臉哀傷，“他們，全都為了阻擋妖族入侵，戰死了。”
李斜陽緊盯著林小凡，在他的臉上，能看到同門師弟師妹離去時的痛苦和哀傷，能看到對山中妖族濃濃的恨意。
也能感受到，他身受重創後起伏不定的氣機，斷掉的第一就在旁邊，傷口還在朝外滲血，能聞到濃濃的血腥味。
“所以，這十年裡，你沒有突破到靈海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