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沉重鋒利的大刀,氣勢洶洶地迎面衝殺而來。剎那間,兩人便如兩道裹挾著雷霆萬鈞之力的狂風一般,狠狠地撞擊在了一起。一時間,只聽得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刀光槍影交錯縱橫,令人目不暇接、頭暈目眩。
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眨眼之間已是激戰了十五個回合有餘。然而此刻,嚴綱的槍法已然漸漸露出疲態,攻勢漸緩;反觀文丑,則越戰越勇,其刀法越發凌厲狠辣,每一刀揮出都帶起一股強勁的勁風,直逼得嚴綱左支右絀、難以招架。
終於,在又一次激烈的交鋒過後,嚴綱一個不慎被文丑瞅準破綻,猛然一刀劈中肩頭。他慘叫一聲,連人帶馬摔倒在地,手中長槍也脫手飛出老遠。躺在血泊中的嚴綱,氣息奄奄,生命之火就如同那風中殘燭一般,微弱不堪,隨時都有可能徹底熄滅。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啊!”目睹此景,公孫瓚不禁心急如焚,雙眉緊緊皺成一團。他下意識地伸手握住腰間佩劍的劍柄,由於過度緊張和焦慮,手指關節因發力過猛而變得蒼白無血色。此時此刻,公孫瓚心中的憂慮已然達到了巔峰狀態。
“主公莫慌!且看末將前去斬殺此人!”只聽得一聲怒吼在公孫瓚耳畔炸響,正是那單經。話音未落,只見他身形一閃,宛如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裹挾著凌厲的氣勢,徑直衝向了那殺聲震天的戰場。
單經手中之劍舞動如風,其劍法詭異莫測,眨眼間,已與敵將交手八個回合。然而就在這一瞬,只見敵方猛力一揮兵器,單經的頭顱竟如熟透的果實一般,驟然飛起。猩紅的鮮血從脖頸處噴湧而出,彷彿一道血色的噴泉,濺落在四周的土地之上。
單經那原本威猛的吼聲也在此刻戛然而止,他的身軀失去了支撐,重重地摔倒在地,揚起一陣漫天的塵土。塵埃落定之後,單經的屍體橫陳於血泊之中,顯得格外淒涼。
此時,城樓下傳來文丑張狂至極的大笑聲:“哈哈哈哈哈……就這點能耐嗎?還有沒有其他人頭送上來啊?一起都來吧!”
公孫瓚身後,田楷、關靖、範方、鄒丹、王門等一眾將領皆面色鐵青,滿臉怒容。但面對如此強敵,他們心中雖有怒火燃燒,卻無人膽敢貿然出戰。畢竟,方才單經的慘死猶在眼前,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一時間,戰場上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那文丑得意洋洋的笑聲在空中迴盪。
“公孫瓚,你可敢與我一戰?”文丑的聲音在戰場上空迴盪,他的戰馬緩緩來到城門下,戰馬的蹄聲再次響起。
“文丑,你這是自尋死路!”公孫瓚的聲音如同雷霆,他提刀衝向文丑。
兩人的戰鬥,如同兩股風暴在戰場上碰撞,刀光劍影,天地為之變色。公孫瓚的劍法如同游龍,文丑的刀法如同猛虎,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殺機。
戰鬥持續了許久,雙方計程車兵都屏住了呼吸,緊張地注視著這場決定性的戰鬥。最終,公孫瓚的劍尖刺入了文丑的胸膛,文丑一刀砍傷公孫瓚的右肩。
顏良上前來援,抱住文丑的身體,見到文丑大笑,知道他沒事。
“可惜啊,再往左些,就刺入心臟了。”文丑對著顏良調侃道。
公孫瓚被手下護回城中,李儒派人高舉免戰牌。
袁紹鳴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