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慘白,額角冷汗直冒,身上隱隱透出絲絲黑氣,順著經脈向四肢蔓延而去,彷彿在體內瘋狂竄動。
李蓮花臉色一變,立即走上前,探手按在笛飛聲的脈門處,神色凝重地低語道:“糟糕,他體內的無心槐毒正在散開,毒氣入了經脈,若不快些壓制,他恐怕……”
喬婉娩聞言,不動聲色地掃了笛飛聲一眼,眼神冰冷帶著一絲隱秘的譏諷,像是在看一場毫無關己的戲碼,淡淡道:“我的內功特殊,幫不了他。”語氣中流露出的冷淡,將目光轉向方多病。
方多病看著笛飛聲痛苦的模樣,猶豫片刻,眸光微動,嘴上卻仍帶著不服的冷嘲:“我?救這個金鴛盟的大魔頭?可笑!”
但瞥見笛飛聲臉色愈發蒼白,呼吸微弱,終究於心不忍。方多病嘟囔了一句:“不過……在抓你進百川院前,本少爺不能讓你死了。”說著,他不情不願地坐下,雙手按住笛飛聲的背心,慢慢運起內力,將自己的真氣緩緩匯入對方體內。
笛飛聲經過一陣運功後,逐漸恢復了正常,臉色也略微好了些。李蓮花關切地問道:“感覺如何?”
笛飛聲不答反問,急切地抓住了李蓮花的袖子,目光中帶著痛苦和疑惑:“昨日那些人提到的‘金鴛盟’、‘尊上’到底是什麼?你曾經也提到過這個詞……為什麼每次我試圖去想,頭就會劇烈疼痛?你必定知道些什麼,對不對?”
方多病站在一旁,神色中帶著幾分警惕,微微皺眉看著笛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