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女首領。有扈風有些猶豫地開口問道:“首領,你以前說等到哪個青年懶人從猿人領地平安回來就讓懷裡的孩子做他的繼承人,現在他都已經平安回來了,請問你說的話會不會當真呢?”她的眼睛緊緊盯著女首領,眼神裡帶著一絲期待,又有一些擔憂,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微微發顫。
其實在提出這個問題時,女人們的內心深處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七上八下的。她們既希望首領能遵守承諾,可又害怕這一改變會帶來未知的風險,這種矛盾的心理讓她們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女首領看著她們,眼神堅定、語氣沉穩地說道:“我既然說過的話,肯定當真了,要不然的話以後誰還肯為部落的發展而出力呢?”她的表情嚴肅,沒有絲毫的猶豫,目光平靜地掃過每一個女人。
說完,有扈陵一臉驚訝的看著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也微微張開,說道:“首領,這不行啊!我們部落從來都沒有過把女人生的孩子交給懶人做繼承人的先例,倘若您這樣做,那部落的規矩就被打破了,以後還會有誰來遵守傳統呢?”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有些尖銳,臉也漲得通紅。
接著,有扈風也一臉嚴肅,雙手抱在胸前,說道:“我們部落幾百年來都是女人做主,您現在把孩子的繼承權交給那個懶人,那以後誰又來做您的繼承人?這件事情我們都不答應,我想老首領她們活著的話肯定也不會答應您這麼做。”她的眼神裡透著擔憂,眉頭緊緊皺著,像是在思考著非常嚴重的問題。
有扈雨更加嚴厲地表示道:“首領您今天可以把繼承權交給哪個懶人,明天恐怕我們整個部落所有的權力都會被那些懶人給搶走,到時候我們女人還有什麼權力?”她的表情十分嚴肅,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說話的語速很快,像是要把心中的擔憂一股腦地倒出來。
隨後,有扈雲也站出來,堅決表示反對。她跺了跺腳,說道:“首領,這絕對不行,我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倘若您非要這麼做,我們就像有扈離和有扈虎他們一樣從部落中搬出去。”她的眼神堅定,毫不退縮。
有扈雷的反對最為激烈,她一下子站了起來,懷裡的孩子差點掉下來。她漲紅了臉,大聲說道:“首領,您這是在破壞我們部落的根基啊!我們女人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一切,怎麼能就這麼拱手讓給那些懶人呢?這絕對不可以!”她的聲音在山洞裡迴盪,充滿了力量。
眾女人在聽過她的話以後,紛紛對她表示支援,大家都站了起來,七嘴八舌地說道:“對,不行!”“我們堅決不能把部落的權力移交給那群懶人,孩子是我們生的孩子,部落是我們女人創造的部落,就連他們那群懶人也是我們女人所生出來的孩子,我們憑什麼要把權力轉讓給他們。”她們的表情都很激動,眼神裡充滿了對部落未來的擔憂和對傳統的維護。
眾女人對首領的做法表示反對的時候,山洞深處的角落裡懶人們的呼嚕聲正不停地傳入到她們的耳朵裡,那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在山洞裡嗡嗡作響。這巨大的聲響傳向山洞中央女人們所在的角落裡,正在睡覺的孩子們們被這吵鬧聲驚擾,一個個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他們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被打擾後的不悅。其中一個小懶孩皺著眉頭,嘴裡嘟囔著:“吵什麼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懶人們睡醒以後,紛紛緩緩坐起身子,大大地打著哈欠。他們的嘴巴張得很大,能看到喉嚨深處,哈欠聲在山洞裡此起彼伏,還伴隨著伸懶腰的動作,胳膊向上伸直,身體向後仰,彷彿要把所有的睏意都驅散。
女首領看著眾女人,表情十分嚴肅。她的眉毛微微下壓,眼睛裡透著一種威嚴,嘴唇緊緊抿著,然後緩緩開口問道:“那你們認為我應該怎麼做呢?我是不是就應該爽約把答應過阿懶的事情拋之腦後呢?如果我真這麼做了,那其他懶人會怎麼看?他們又會怎麼做?本來他們對部落就沒有認同感和歸屬感,如果我不兌現我的承諾,下次倘若再遇到這種需要冒險的事情,你們誰去辦呢?”她的聲音沉穩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重地敲在女人們的心坎上。
就在她向女人們提出質問的時候,那些睡醒的懶人朝著篝火堆走過來取暖。他們腳步拖沓,眼睛還半眯著,一邊走一邊搓著胳膊,其中一個懶人小聲嘀咕著:“這火可真暖和,還是這兒舒服。”走到篝火堆旁後,他們才發現女人們臉色不對,眼神裡滿是疑惑。一個懶人撓了撓頭,好奇地詢問:“怎麼了?你們看起來好像在爭論什麼大事呢?”
青年懶人在看到女首領懷裡抱著的小女娃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