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心裡雖然不太樂意,但想著總比被女人們一直指責要好,便撓了撓頭說:“行嘞,就這麼辦。不過這生火的活兒也不輕鬆,希望那些整理乾草的可別偷懶。”阿二則在一旁小聲嘀咕:“為啥總是我們幾個幹這種累活,就因為我們是懶人?這也太不公平了。”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只能跟著點頭,表示同意。還有一個懶人忍不住抱怨道:“哼,每次都是我們幹活,那些女人們就知道指揮,這分工一點都不合理。”不過他的抱怨聲很小,生怕被女人們聽到。
阿懶和其他兩個懶人被分配去點燃三堆篝火。阿懶拿起了燧石,一邊走向山洞中央專門用來生火的地方,一邊對阿大、阿二說:“咱們動作得快點,這山洞裡冷颼颼的。”阿大抱著一捆乾柴跟在後面,應道:“知道了,你可別半天打不著火啊。”阿二則在旁邊找了些乾草,準備引火,臉上帶著專注的神情。
女人們還在沉睡中,她們一邊說夢話一邊翻身。有個女人含糊不清地說著:“別讓那些懶人跑了……”然後翻了個身,手臂無意識地揮了一下。另一個女人嘴裡嘟囔著:“孩子,別怕……”聲音很輕,像是在安撫夢中的孩子。
女首領率先從沉睡中醒來。她輕輕晃了晃腦袋,像是要驅散殘留的睏意,然後緩緩地從鋪著獸皮的地鋪上坐起來。看到女兒在旁邊睡得正香,她溫柔地抱起女兒,輕聲哄著:“小寶貝,該起床了哦。”女兒在她懷裡扭動了一下,她又輕輕拍著女兒的背,臉上滿是母愛的柔情。
隨後,有扈陵她們也紛紛打著哈欠從睡夢中醒來。有扈陵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這一覺睡得真沉。”她的眼睛還有些睜不開,頭髮也有些凌亂。有扈雨則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說:“不知道那些懶人今天會不會做點正事。”她們的表情帶著剛睡醒的慵懶。
醒來後的她們紛紛忙著照看自己的孩子。有扈陵抱起自己的孩子,檢查了一下孩子有沒有踢被子,嘴裡唸叨著:“寶貝,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呀?”有扈雷也湊到自己孩子身邊,輕輕地摸了摸孩子的額頭,眼神裡滿是關切。
有扈雷她們這些帶孩子的女人在忙著哄孩子的時候,女首領站了起來,目光掃過那些沒有孩子的女人。她提高了聲音說道:“阿花、阿桃、阿柳,你們幾個今天去把山洞後面的那堆石頭搬到前面來,我們要重新佈置一下防禦。”
阿花聽到這話,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她撇了撇嘴,不滿地說:“為什麼又是我們幹活,那些帶孩子的就可以休息,這不公平。”阿桃也跟著抱怨:“就是啊,每次都安排我們幹這些累活,我們也想休息休息呢。”阿柳則站在那裡,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的不情願。
此時,懶人們在看到那些沒孩子女人來幫忙幹活時,他們興奮地跳了起來,大聲喊道:“哈哈,終於有人來分擔了,這下輕鬆多了。”阿大咧著嘴笑個不停,對阿二說:“你看,那些女人們也該幹活了,不能總是讓我們當苦力。”
被女首領安排去幫忙幹活的那些沒孩子的青年女人看著懶人們那興奮的樣子,忍不住罵罵咧咧起來:“你們這些懶人還好意思笑,平時什麼都不幹,現在還這麼高興,真是沒臉沒皮。”有扈陵也附和著說:“就是,你們就知道偷懶,現在我們來幹活,你們還這麼得意。”
這次,懶人們不再慣著她們,阿懶的臉漲得通紅,他憤怒地喊道:“你們說夠了沒有!我們平時是懶了點,但你們也沒少指使我們幹這幹那。我們也不是不想幹活,可每次你們都把最累的活安排給我們,還在一旁指手畫腳,這算什麼?”
阿大也向前走了一步,眼睛瞪得大大的,吼道:“對,我們已經忍了很久了。你們以為我們想被你們叫做懶人嗎?還不是你們總是把我們看扁了。”阿二則在一旁揮舞著手臂,激動地說:“今天我們就要把話說明白,大家都是部落的一員,憑什麼你們就可以對我們頤指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