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赤聽著她發出來的聲音以後,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變得若有所思起來。他撓了撓頭,喃喃自語道:“這聲音確實有些蹊蹺,不像是普通的發聲。”
有巢女看著小女媧越來越神秘的舉動,心裡十分害怕。她誤以為小女媧中魔怔了,“我的小女媧啊,你這是怎麼了呀?”她一邊說著,一邊嚎啕大哭起來。她的身體癱倒在地上,雙手不停地拍打著地面,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滾落下來,哭得撕心裂肺。
虎赤抬頭看向天空,天空湛藍一片,白雲悠悠飄過。然後他又低頭看著大地,大地平靜而堅實。接著再看著周邊的樹木,樹木在微風中靜靜地搖曳著。他像是在尋找著什麼靈感或者答案,嘴裡小聲嘟囔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周圍看起來並無異樣,可小女媧為何會這樣?”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疑惑,眉頭依舊緊緊地皺著。
就在虎赤不停思考的時候,突然間一陣陰風吹來,吹動著周圍的樹葉沙沙作響、不停晃動。虎赤猛地抬起頭,眼睛緊緊盯著那些晃動的樹葉,眼神中充滿了探究的慾望。他的眉頭緊緊鎖在一起,嘴巴微微張開像是要說話卻又沒有出聲,心裡想:“這樹葉為何突然動得如此厲害?這風來得好生奇怪啊。”
正當老舅他們為小女媧的事情而煩惱的時候,一個有巢氏族人匆匆跑來。他的臉上帶著焦急的神情,額頭上滿是汗珠,跑到老舅面前就急切地問道:“老舅啊,咱們部落接下來該怎麼辦呢?現在情況這麼複雜。”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不停地抹著汗珠,眼睛裡滿是對未知的擔憂。
此時日近午時,部落上空雲淡風輕。湛藍的天空中,幾朵潔白的雲像一樣飄浮著。部落周圍偶爾傳來幾聲蟲鳴鳥叫,顯得十分寧靜。部落裡的人來來往往,孩子們在空地上玩耍著,女人們忙著準備食物,男人們則在檢查著狩獵的工具。
老舅因為新的部落原址問題而頭疼起來。他雙手緊緊地抱著頭,不斷地揉著太陽穴,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無奈地嘆著氣說:“這部落選址的事情真是個大難題啊,該去哪裡找合適的地方呢?”
虎赤看著他為難的樣子,上前一步拍了拍老舅的肩膀說:“老舅,不妨試試看能不能把族人們往森林邊緣處搬。”他的眼神裡充滿了誠懇和期待,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自己的這個提議很有信心。
有巢女好奇地看著他,歪著頭問道:“為什麼呢?森林邊緣多危險啊,而且我們有巢氏族人歷來都生活在叢林中,從來沒有離開叢林的習慣。”她的眼神裡帶著疑惑和質疑,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她的聲音清脆而堅定,似乎不容置疑。
“森林邊緣沒有熟悉的食物來源,那些陌生的果子和根莖,誰知道有沒有毒?我們在這叢林裡世世代代生活,清楚每一種能吃的東西、每一處安全的住所,到了邊緣地帶,一切都要重新摸索,這會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說不定還會有族人因為誤食毒物而傷亡。”有巢女繼續說道,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想讓虎赤深刻理解其中的利害關係。
“再說了,森林邊緣靠近外面的世界,誰知道那裡隱藏著什麼?也許有比猛獸更可怕的東西在等著我們。我們在叢林裡,有樹木的庇護,有熟悉的陷阱設定,可到了邊緣,那些東西完全派不上用場。而且,我們的生活方式是與這叢林的深處緊密相連的,狩獵的路徑、採集的區域,都在叢林深處規劃好了,這貿然前往邊緣之地,就像把幼崽暴露在危險之中,這是對族人極不負責的做法。”有巢女一邊說,一邊來回踱步,情緒變得有些激動,她的腳步踩在地上,彷彿每一步都在強調自己話語的分量。
虎赤在聽過有巢女的話以後,並沒有生氣,而是耐心地開始分析起來。他清了清嗓子,眼神沉穩而堅定,表情嚴肅認真。“有巢女,你說的的確有些道理,但搬到叢林邊緣也有不少好處。在叢林邊緣,我們雖然要面臨食物探索的難題,可那裡也有很多新的機遇。那些陌生的植物,說不定經過嘗試後能發現比我們現在吃的更有營養、更美味的食物。至於危險,的確,外面的世界我們不熟悉,但我們也不能總是躲在這叢林深處。”虎赤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猿人對我們的襲擊越來越頻繁,叢林深處雖然我們熟悉,可藏身之處漸漸被他們知曉,而叢林邊緣,地域開闊,便於我們設定更復雜的防禦工事。再說了,那裡更容易觀察到周圍的動靜,一旦有危險,我們能更早發現並撤離。”
老舅在聽到虎赤的分析以後,微微點了點頭,抿著嘴唇思考了一會兒,隨後緩緩地說:“虎赤,你說的這些有一定的道理,但這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