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舅,目光在他們身上的傷口處停留了片刻,眼神中滿是關切和擔憂。
虎赤撓了撓頭,咧嘴笑著回應道:“我們沒事,那些猿人雖然兇猛,但也奈何不了我們。就是這雨下得真不是時候,不過看到你們平安就好。”他的眼睛裡帶著止不住的笑意,走上前摸了摸小女媧的頭。
老舅則拍了拍身上的水漬,說道:“我們福大命大,那些猿人想傷到我們還早著呢。你和小女媧沒淋著雨吧?這樹洞還挺隱蔽的,你找得不錯呢。”他的臉上掛著欣慰的笑容,慶幸一家人的平安團聚。
團聚之後,虎赤看著那狹小的樹洞,皺了皺眉頭。他轉過身來,眼神溫柔地看著有巢女和小女媧,說道:“這樹洞太小了,容不下我們這麼多人,你帶著小女媧趕緊進去躲雨吧。”虎赤的表情十分堅定,雨水順著他的臉龐滑落,他用手隨意地抹了一把。老舅也在一旁點頭表示贊同,他說道:“你們先進去,我們再找找別的地方。”說罷,兩人便轉身在附近尋找起來。不一會兒,虎赤發現了一個小樹洞,他探頭看了看,覺得還可以容身。老舅也找到了一個類似的樹洞。虎赤朝著有巢女所在的樹洞方向喊道:“我們在這兒躲雨啦,放心吧。”然後他才鑽進自己找到的小樹洞,臉上露出安心的神情。
此時,遠在老祖母部落原址附近的山洞裡,花斑豹和懶人甲正昏昏沉睡。花斑豹那龐大的身軀蜷縮在一角,發出低沉的呼嚕聲,那聲音在山洞裡迴盪著。他的耳朵偶爾會動一動,但眼睛始終緊閉著,彷彿沉浸在很深的夢境之中。懶人甲則像一攤爛泥一樣攤在地上,嘴角流著口水,打著震天響的呼嚕,臉上的表情十分愜意,他嘟囔著一些含含糊糊聽不清的夢話,身體毫無形象地歪扭著。
燧人氏部落此時正在樹枝密佈的大樹底下避雨。雨滴不斷地透過樹葉的縫隙落下來,打在族人們的身上。“滴答滴答”的雨聲和族人們壓抑的抱怨聲交織在一起。大家緊緊地擠在大樹下面,身體儘量靠近樹幹,試圖減少雨水的侵襲。地上的泥土在雨水的浸泡下變得泥濘不堪,族人們的腳都陷入了些許。
燧人氏首領站在一棵大樹旁,圍著火堆若有所思。他緊皺著眉頭,眼睛緊緊盯著忽明忽暗的火苗,嘴裡喃喃自語道:“這雨一直下,我們不能一直在這兒。必須得找到一個更好的棲息地。”他的臉上滿是憂慮,雨水從他堅毅的臉龐滑落,他卻渾然不覺。他不時地用樹枝撥弄著火堆,試圖讓火苗旺一些,可寒風吹來,火苗還是越來越微弱。
伴隨著陣陣寒風吹來,火堆裡的火苗掙扎了幾下後變得越來越微弱。燧人氏族人們被凍得抱成團,瑟瑟發抖。一個年輕的族人牙齒打著顫說:“首領,這太冷了,我們該怎麼辦啊?”旁邊的一位婦女把孩子緊緊摟在懷裡,輕聲安慰著,但她自己的聲音也在發抖:“再堅持一下,也許雨很快就停了。”
在黑森林深處隱秘山洞裡的猿人部落正在山洞裡不斷沉睡。山洞裡瀰漫著一股沉悶的氣息。猿人們橫七豎八地躺著,身體隨著呼吸有節奏地起伏著。猿人甲部落中的眾猿人在山洞裡沉睡過去以後,不斷髮出一陣又一陣呼嚕聲。那呼嚕聲此起彼伏,像是一曲嘈雜的交響樂。有的猿人偶爾會翻個身,嘴裡嘟囔幾句含糊不清的話,然後繼續沉沉睡去,整個山洞都籠罩在一片慵懶而又靜謐的氛圍之中。
那三個戰敗的猿人扛著死去的同伴回到部落,他們的表情十分陰鬱。其中一個個頭稍大的猿人“哐”地把屍體扔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來,眼睛裡滿是憤怒,嘴裡嘟囔著:“可惡的人類,這筆賬我們一定要算。”他的腮幫子鼓得像只蛤蟆,雙手不停地捶打著地面,濺起一片塵土。另一個猿人則坐在一旁,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一言不發,但是那緊握的雙拳和微微顫抖的身體,透露著他心中壓抑的怒火。還有一個猿人抱著頭,懊惱地蹲在角落裡,嘴裡不斷髮出低沉的吼聲,彷彿在責怪自己為什麼會失敗。
雨絲像是累了一樣,漸漸變得稀疏,不知不覺間,雨開始停下來。天空像是一塊被清洗過的巨大畫布,原本暗沉的顏色開始變淺,從天邊泛起了一絲魚肚白。那微弱的光線一點一點地滲透進來,驅散著黑暗。不一會兒,晨曦的曙光灑向大地,整個世界像是從沉睡中慢慢甦醒過來。樹葉上的雨滴還在“滴答滴答”地落著,砸在地上形成一個個小小的水坑。
隨著太陽緩緩升起,那金色的陽光照在燧人氏部落的每一個人身上。燧人氏首領站在部落人群的前面,眼神堅定,他抬起手大聲說道:“族人們,我們不能在一個地方停滯不前,我們要去尋找新的希望。”他的聲音充滿力量,彷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