燧人女看到懶人牛自責到痛苦的表情後,急忙伸出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她的眼神裡滿是同情與溫柔,臉上帶著關切的神情,輕聲安慰道:“懶人牛,這不是你的錯,劍齒虎是很兇猛的野獸,誰也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你阿弟一定也不希望看到你現在這麼痛苦自責的樣子。”她一邊說,一邊輕輕拍著懶人牛的背,試圖讓他冷靜下來。
安慰好懶人牛後,燧人女又轉頭看向懶人醜。她的目光溫和而平靜,帶著一絲探究的意味。
懶人醜感受到她的目光,緩緩開口說道:“燧人女,我也有阿妹在部落中的。”他說話的時候,眼睛微微低垂,看著地面。
燧人女聽到他的話後,眼睛裡露出好奇,問道:“你的阿妹是怎樣的呢?”她的聲音輕柔,像一陣微風拂過。
懶人醜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憂傷,他緩緩地說:“我阿妹,曾經在外出打獵時不小心掉下山崖摔死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眼神裡滿是悲痛和懷念,嘴唇微微顫抖著,整個人像是沉浸在悲傷的回憶之中無法自拔。
他原本放鬆的身體漸漸變得緊繃,肩膀微微聳起,像是要把自己縮排一個保護殼裡。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關節處隱隱凸起。他的眼睛慢慢失去焦點,彷彿透過眼前的眾人看到了遙遠的過去。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眉心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那是悲傷凝聚的痕跡。
他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樣,吞嚥變得困難而緩慢,伴隨著每次吞嚥,喉結艱難地上下滑動。嘴唇開始輕微地顫抖,像是在極力控制著內心洶湧的情緒。一開始,他微微低下頭,隨著回憶的深入,他的頭越來越低,下巴幾乎要抵到胸口上。腳下的小石子被他的腳趾不安地搓動著,揚起一小片塵土。偶爾,他的身子會輕微地晃動一下,像是回憶中的某些畫面狠狠地擊中了他的內心,讓他的身體也受到了衝擊。
燧人女看到他的表情和樣子以後,心中滿是憐憫。她走近懶人醜,握住他的手,溫柔地說:“懶人醜,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把我當作你家阿妹。雖然我不能完全替代她,但是我可以像她一樣關心你,陪伴你,讓你不再那麼孤單地沉浸在痛苦之中。”她的眼神真摯而堅定,臉上帶著充滿善意的笑容。
懶人醜在聽到燧人女的話以後,眼睛瞬間瞪大,滿是不可思議地看向她。他的眉毛高高挑起,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一時語塞。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說的是真的嗎?”臉上的神情從震驚慢慢轉為一種受寵若驚的感動。
燧人女看著他,眼睛裡透著真誠和親切,嘴角帶著溫和的笑意,語氣輕柔而堅定地說:“我們本來就生活在同一個部落,所以你叫我阿妹不是很合適嗎?”她的表情充滿了友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著溫暖的爐火。
懶人醜在聽過她的話以後,嘴唇顫抖著,眼眶泛紅。突然,他對著她大聲喊道:“阿妹!”聲音裡帶著激動和喜悅,眼睛裡閃爍著激動的淚花,那是一種長久壓抑的情感得到釋放的表現。
此時的懶人鼠也從對阿弟逝去的悲傷中緩過神來。他輕輕地吸了吸鼻子,用手擦了擦眼角殘餘的淚花,眼神重新有了一些神采。他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對周圍的人說:“我們不能一直沉浸在悲傷裡,生活還得繼續呢。”
坐在大樹底下的懶人子他們此時正在商量著如何逃離部落。懶人子的眼睛滴溜溜地轉,壓低聲音說:“我們得想個周全的辦法,不能讓首領發現。”
懶人寅皺著眉頭,有些擔憂地說:“可是要是逃跑被首領抓回來,那可是會被用石刑給處死的啊。”他的臉色有些發白,身體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眼睛裡滿是恐懼。
懶人卯也湊了過來,緊張兮兮地說:“那可怎麼辦?但是留在這裡,又要聽從首領那些號召,太累了。”他們幾個人圍成一圈,臉上都帶著焦慮和糾結的神情。
懶人卯在為首領的號召而擔心的時候,懶人子突然間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他的眉毛微微揚起,眼睛裡閃爍著一種隱秘的興奮,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一點。他清了清嗓子,然後問道:“懶人寅、懶人卯,你們還記得以前來我們部落中走過婚的那個虎赤嗎?”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神秘,眼睛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似乎在期待著他們的回答。
懶人寅聽到這個問題,先是愣了一下,眼睛向上翻了翻,開始在腦海裡搜尋關於虎赤的記憶。過了一小會兒,他突然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眼神變得明亮起來,瞬間拍著腦門說:“原來是他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