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所震懾,但仍不死心地圍著,尋找進攻的機會。女人和孩子們紛紛都躲在棕熊身後,眼中滿是驚恐與慶幸。如果不是有棕熊拼力與猿人廝殺,老祖母部落今日必定會被徹底滅絕,消失在這片黑森林之中。
當猿人對人類部落進行了一番瘋狂的破壞之後,他們像是完成了某種使命一般,開始迅速退回叢林深處。他們發出陣陣呼嘯聲,像是在慶祝自己的“勝利”。猿人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茂密的叢林中,只留下被破壞得千瘡百孔的人類部落,和一片死寂般的廢墟。部落裡瀰漫著悲傷的氣息,還有傷者痛苦的呻吟聲。
猿人部落襲擊完離開之後,那些遭受重創的人類部落沉浸在無盡的痛苦之中。女人們抱著死去親人的屍體放聲大哭,男人們望著被燒燬的房屋和毀壞的莊稼,眼神空洞而絕望。他們低聲咒罵著猿人的殘暴,心中充滿了對死去族人的悲痛和對未來的迷茫。“我們該怎麼辦啊?”一個年輕的女人哽咽著說道,她的臉上滿是淚痕和灰塵,眼睛因為哭泣而紅腫不堪。
有巢女正抱著小女媧輕聲哄著玩,忽然,她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她的臉色微微一變,心中預感到有巢氏部落有危險。她急忙站起身來,對舅舅和虎赤喊道:“不好,我感覺部落出事了,我們得趕緊回去!”
舅舅和虎赤聽聞,二話不說,牽著那頭小牛就跟著有巢女朝著部落駐紮地跑去。一路上,有巢女心急如焚,她的眼神中滿是擔憂,緊緊抱著小女媧,腳步飛快。
他們牽著牛走了好遠的路,終於來到了有巢氏部落。眼前的慘狀讓他們禁不住驚訝起來。原本熱鬧的部落如今一片狼藉,到處是倒塌的房屋和血跡。有巢女瞪大了眼睛,手不自覺地捂住了嘴,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舅舅也滿臉震驚,他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虎赤則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憤怒。
虎赤看著有巢氏那些活下來的族人,急忙走上前去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的聲音帶著急切和關心,目光在那些倖存的族人臉上一一掃過,希望能從他們口中得知事情的經過。
那些倖存的族人有的還處於驚恐之中,身體瑟瑟發抖,好一會兒才有一個年長的人緩緩開口,聲音帶著悲傷和疲憊:“是猿人,它們突然襲擊了我們,我們根本來不及抵抗……”
虎赤在聽到“猿人”這個詞時,眼睛突然瞪大,腦海中瞬間就聯想到天空中群鳥共舞的現象。他的表情變得十分凝重,自言自語道:“難道那鳥群的異常就是這災難的預兆?是在預示著猿人的襲擊嗎?”他的眉頭緊緊皺著,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懊悔,似乎在懊惱自己當時沒有察覺到這其中的關聯。
有巢女看著部落中僅剩不多的族人,雙腿一軟就跪了下來,雙手抱住頭開始痛哭起來。她的哭聲悽慘而絕望:“我的族人們啊,怎麼會這樣,我們的部落,我們的家啊……”眼淚如決堤的洪水從她的臉頰滑落,她的身體因過度悲痛而劇烈顫抖著。
舅舅看著族人們橫七豎八的屍體,眼神中滿是哀傷,他張了張嘴,卻欲哭無淚。他只是呆呆地站在那裡,像失去了靈魂一般,口中喃喃說道:“這麼多的鮮活的生命,都沒了,都沒了啊……”他的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臉上帶著深深的痛苦和無助。
活著的族人們抬頭看著天空,眼裡充滿了悲憤,他們撕心裂肺地大喊著:“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聲音在廢墟的上空迴盪,充滿了對命運的質問和對失去親人的悲痛。
痛哭結束後,虎赤默默地走到有巢女身邊,輕聲說道:“我們先把他們安置好吧。”然後便跟著有巢女他們一起處理起屍體來。虎赤表情嚴肅,眼神專注地搬動著屍體,將他們整齊地排列好。
在幫忙整理屍體的過程中,他一邊幹活一邊若有所思。他低聲對有巢女說:“我們不能就這麼被猿人欺負,得想個辦法,不然這樣的悲劇還會再次發生。”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堅定,似乎已經在心中有了一些應對的想法。
虎赤提出要想辦法預防猿人的話之後,有巢女和舅舅就像在黑暗中突然被一束光照到一般,瞬間把目光投向他。有巢女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希望,眼神中帶著期待和急切。舅舅原本呆滯的眼神裡也有了一絲波動,他們都靜靜地看著虎赤,彷彿在等待他說出一個驚天的計劃。
舅舅看著虎赤,滿臉哀傷,聲音低沉又有些無力地說:“虎赤啊,猿人那麼高大威猛,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們在他們面前就像螻蟻一樣脆弱。”他的肩膀耷拉著,眼神中滿是絕望,似乎對抵禦猿人的事情不抱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