燧人氏部落中的族人們互相爭論的時候,時間在激烈的言辭和高漲的情緒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太陽已經落下了地平線,黑暗如同黑色的幕布一樣緩緩落下,將整個部落籠罩起來。
此時,他們所在的森林宛如一個巨大而神秘的暗影世界。高大的樹木在黑暗中如同沉默的巨獸,盤根錯節的樹根蔓延在地面,像是大地伸出的手臂。灌木叢在風中微微晃動,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精靈在悄悄窺視。
然而,當抬頭望向天空時,繁星滿天,如同無數璀璨的寶石鑲嵌在天幕之上。月光溫柔地撒在大地上,彷彿給整個世界披上了一層銀紗。微風吹來,樹葉不停發出沙沙的聲音,那聲音像是大自然在輕聲訴說,又像是它在低低嘆息,為燧人氏部落的紛爭而惆悵。
在有巢氏新部落中,二十五歲的有巢女正抱著七歲的小女媧歡快地玩耍著。有巢女臉上洋溢著溫柔的笑容,眼睛裡滿是寵溺,輕聲對小呼吸說:“小女媧呀,今天我們來玩個小遊戲好不好?”她的聲音輕柔,宛如這夜間的微風。小女媧則興奮地拍著手,眼睛亮晶晶的,大聲回答:“好呀,好呀!”
老舅坐在一旁,隨著年紀越來越大,臉上佈滿了皺紋,那些皺紋像是歲月的刻痕,記錄著他一生的滄桑。他的眼神有些渾濁,但依然透著慈祥,看著有巢女和小女媧玩耍,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正值壯年的虎赤在旁邊不停忙碌著。他站在一個用粗樹枝搭成的簡易架子前,先是彎下腰,雙手緊緊抓住一個裝滿水的陶製水缸的兩側,手臂上的肌肉鼓起,顯示出強大的力量。他深吸一口氣,猛地一發力,將水缸穩穩地抱了起來,腳步沉穩地走向架子一側,眼神專注地盯著架子上的空位,嘴裡小聲嘀咕著:“這個水缸得放在這兒才方便。”
把水缸安置好後,他直起身子,用手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隨即轉身走向一堆雜亂擺放的獸皮。他蹲下身子,細長而有力的手指快速地在獸皮中翻找著,眼神敏銳得像一隻覓食的鷹。他拿起一張完整的鹿皮,站起身來,將鹿皮用力一抖,灰塵在月光下飛舞。他把鹿皮披在肩上,另一隻手拿起一根尖銳的骨針,開始仔細地縫合鹿皮上的小破損之處。他的眼神緊緊盯著手中的活計,每一針下去都精準無比,嘴唇不自覺地微微抿著,像是在和手中不聽話的鹿皮較勁兒。
接著,他放下手中的鹿皮和骨針,轉身走到一堆木材前。他彎腰挑選著合適的木材,雙手抱起幾根粗細均勻的樹枝,將它們整齊地碼放在一起。隨後,他從腰間抽出一把石斧,高高舉起,手臂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精準地落在樹枝上,“咔嚓”一聲,樹枝應聲而斷。他滿意地點點頭,又抱起斷成小段的樹枝走向篝火堆,將樹枝小心地新增到火中,火焰猛地躥高了一下,他的臉上被火光映得一片通紅,眼睛裡也閃爍著明亮的光。
有巢氏族人們圍著篝火堆不停歡跳著。篝火燃燒著,噼裡啪啦作響,火星子歡快地衝向天空。人們臉上帶著喜悅的笑容,嘴裡哼著歡快的調子,身體隨著音樂的節奏跳動。孩子在人群中嬉笑奔跑,年輕人盡情地展示著自己的活力,老者則坐在一旁開心地鼓掌。
在部落的一角,有巢鳥人由於年紀太大躺在病床上不斷呻吟著。他的聲音虛弱無力,像是在訴說著身體的病痛:“唉,這老骨頭啊,真是不行嘍。”他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眼睛半閉著,身體蜷縮著,彷彿想在病痛中找到一絲緩解的姿勢。
就在有巢氏部落歡慶的時候,華胥氏部落裡也有著嚴肅的討論氛圍。華胥正圍著篝火堆與族人們坐在一起,篝火跳躍的火苗映照著她的臉龐,她的表情莊重而嚴肅,眼神中透著對部落未來的擔憂和期待。她微微前傾著身子,聲音沉穩地說:“我們的部落如今面臨著許多挑戰,大家都來說說,如何做才能壯大部落呢?”她的目光緩緩掃過每一個族人,像是在尋求著答案,又像是在給大家鼓勵,讓她們勇於發言。
燧光明聽了華胥的話後,稍微清了清嗓子,然後認真地說道:“我覺得應該加強部落中外出走婚的女人的安全保障。大家都知道,我們的女人們在去其它部落走婚的時候,面臨著諸多危險,可能會被猛獸襲擊,或者被其它部落中的懶人給殺死,這對我們部落的發展非常不利。”她一邊說,一邊皺著眉頭,眼神中帶著擔憂和堅定,雙手還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顯示出她對這個問題的重視。
燧月光緊接著站起身來,雙手比劃著說道:“我在想,能不能讓其它部落中的女人來我們部落生孩子壯大我們部落實力呢?這樣我們部落的人口就會增加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