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文帝劉恆和漢景帝劉啟是西漢時期的兩位重要皇帝。
漢文帝劉恆乃是大漢開國皇帝漢高祖劉邦膝下的第四個兒子,他的生母乃薄姬。想當年,薄姬出身卑微,卻因命運的機緣巧合得以侍奉高祖劉邦,並誕下一子,此子便是後來開創“文景之治”的劉恆。
儘管劉恆並非嫡出之子,但自幼聰慧機敏、謙遜有禮,深得眾人喜愛。其母薄姬為人溫婉柔順,從不與人爭寵鬥豔,這也使得劉恆在宮廷複雜的環境之中能夠安然成長。
漢帝國驟然間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各方劉姓諸侯王猶如脫韁野馬,彼此爭權奪利,殺得昏天黑地,直打得頭破血流,彷彿一群沒頭蒼蠅般亂撞。而此時的朝堂之上,那些位高權重的大臣們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他們妄圖從這混亂局勢中挑選出一個易於掌控的“軟柿子”,以便繼續維持自己手中的權力。
可令這些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千挑萬選出來的,竟然是一位帝王心術已然修煉至登峰造極境界的皇帝!此人看似笑容如白蓮般純潔無害,但實則下起手來卻是又穩又準且毫不留情。真可謂是深藏不露啊!〕
後宮之中的薄姬看到漢文帝是她兒子,慘白了一張臉,怎麼會是恆兒?不行,她必須得去皇后娘娘的面前請罪,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她都得保住他的兒子。
另外一邊年紀還小的劉恆看著金榜提到他的名字,面上還是笑嘻嘻的,內心確實一陣mmp,他藏的這麼好,全讓金榜給抖了出來。
未央宮
劉邦凝視著呂雉那平靜如水的眼眸,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而呂雉則輕輕地嗤笑了一聲,那笑聲彷彿帶著幾分嘲諷與不屑。
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堅定地直視著劉邦,緩聲道:“怎麼?害怕我對您這位高高在上、被眾人視為皇帝標杆的兒子動手嗎?哼,您大可不必如此擔憂。”
說到此處,呂雉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可以向您保證,在您駕崩之後,我定會竭盡全力維護這大漢江山的穩定。至於呂家的權力,我自會加以限制,確保其不會過度膨脹,危及到大漢的根基。不過……”
呂雉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嚴肅起來,繼續道:“但我有一個條件,那便是將劉恆過繼到我的名下,讓他成為我的兒子。若日後劉恆的後人不成器,無法擔當起治理國家的重任時,這皇位便需歸還給高皇后一脈!唯有如此,我才能夠安心地輔佐新帝,守護這來之不易的漢室天下。”
劉邦聽到呂雉的話時鬆了一口氣,太好了。
呂雉身邊的宮人走到她身邊道:“殿下,薄姬來了”呂雉挑了挑眉,開口:“讓她進來吧”
薄姬踏入宮殿的那一刻,雙腿便不由自主地彎曲,徑直跪倒在了呂雉的面前。她那原本就蒼白如紙的面容此刻更是毫無血色,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生氣一般。自始至終,她甚至不敢將目光投向劉邦所在的方向哪怕一眼。因為她心裡很清楚,身處這幽深複雜的後宮之中,自己唯一能夠依靠和祈求庇護的物件唯有皇后殿下呂雉一人而已。
回想起戚夫人的遭遇,薄姬深知在大漢的天下里,女人的地位遠遠不及江山社稷來得重要。即便像戚夫人那樣備受寵愛、風頭無兩的女子最終也未能鬥得過皇后殿下呂雉,更何況是自己呢?
所以與其心存僥倖去與皇后殿下對抗,倒不如老老實實地聽從她的旨意行事更為妥當。想到這裡,薄姬不禁渾身戰慄起來,用顫抖不已的聲音說道:“皇后殿下,請您明察啊!恆兒他對太子之位絕無半點覬覦之心吶……”
就在這時,呂雉微微挑起了眉毛,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之色——看來這個薄姬倒是個識時務的聰明人。
正當她準備開口說話之際,殿外忽然傳來宮人的通報聲:“啟稟皇后殿下,代王劉恆求見。”緊接著,劉恆未經宣召便大步流星地走進殿內,然後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緊挨著他的母親薄姬身旁。
只見劉恆一臉肅穆地拱手說道:“母后在上,兒臣有一法可確保太子殿下的儲君之位穩如泰山,永不被動搖。”劉恆這番話成功地勾起了呂雉的好奇心,她饒有興致地問道:“哦?不知是何妙法,快快說來讓本宮聽聽。”
聽到呂后發問,劉恆毫不遲疑地伸手扯過一旁樊噲腰間所佩的長刀,並順勢將其橫放在自己的手掌之上,接著朗聲道:“母后請看,若有人身染惡疾,則必然難以勝任一國之主的重任,自然也就無緣登上那至高無上的皇位了。”
呂雉目光如炬地盯著